“你忘了,最初我去港岛拜访谢国锦,就是涛子引荐的。涛子因公司的事,常去米国,跟谢显坤是在米国认识的、、”
楚放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我以前没听你说过啊?”
顾丰杨笑道,
“涛子手中握着大量现金,在华尔街,也有投资,他认识了不少做金融的华人。如今涛子的人脉及影响力早已今非昔比了,与我无关的人或事,他也没必要说,我也不会多问,咱们从政的,知道太多了也不好、、”,顾丰杨刻意停顿了一下,又道,
“阿放,这么说吧,涛子现在算是南山妥妥的首富,他再低调,但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的。不用他主动结交,有些人会想着法的找上门来,而且周叔也是本地起来的干部,虽然级别不高,但也运营多年,所以,如今周家父子能量之大、、、,别说你了,就是我,也有点小低估他们了。”
楚正光点了占头,
“丰杨说的对,在国内,有钱就是有势,随着周银涛的商业帝国逐步扩张,他的影响力是一个处级或厅级干部无法比拟的、、”
顾丰杨极其认同地说
“阿放,爷爷说的对,你以后再与涛子交往,要以平等的心态,因为你是通过我认识的他,所以,会下意识地将他当作我的附庸,他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心里肯定会不舒服,以后我也得回南山,我们可能在很多地方都需要他的帮衬、、、、”
楚放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联系了周银涛几次,在一起也吃过两次次饭。他感觉,周银涛只是表面客气,根本没怎么将他的事放在心中,以前他以为是丰杨的缘故,现在想来,是自己误会丰杨了,,丰杨向来敏锐,估计是察觉到了什么,这才有意提醒,
顾丰杨说的极其诚恳,分析的入目三分,楚正光一直在暗暗打量着顾丰杨的神情语气,最后他得出了个结论:以前是自己的推断有误,丰杨仍将阿放当作真正的朋友。
想到这,楚正光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不少,
“丰杨啊,你说的对,即便你和银涛以前是好朋友,而且在他的公司成立之初,你的确帮了他不少忙,但那只是以前,时位之移人也,正如你所说,现在的周银涛,今非昔比,你和他相处,也得讲究点、、”
顾丰杨装出十分受教的样子,
“是的楚爷爷,我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最近我在京城工作,他全世界跑,我明显感觉到,彼此间的感情有些疏远了,这次趁着钟阿姨过生日,我想过去,叙叙旧,再好的关系,也得经常走动一下,等有合适的机会,我和阿放再找他正式谈一谈,新密那个地方,我也让人打听了,一二把手倒是挺合拍的,只是他们太团结了也不是好事,因为这两人,都没什么思路,而且很排外,估计阿放想找到突破口,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