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予薄闻言,轻轻点头。
“好,麻烦你了。”
她说出那么一句,祁昭浅笑起来。
“你怎么跟我这么客气?不麻烦,你要快些好起来,你还要跟我去外婆家玩呢。”
祁昭浅坐在床边杵着头望着她,碎碎念着。
“予薄姐,我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你了。”
云予薄闭着眼,疑惑的“嗯?”了一声。
祁昭浅想了想,故作轻松地开口。
“我梦见你很凶,你打我,就是我无论做什么好像都要挨打 虽然是梦里并不疼,但你把我打的很惨,我……不明白,那些梦都断断续续,并不好。”
她念叨着,其实并未放在心上,但还是想要拿出来说一说。
她只是觉得梦里的自己太惨,常跪在那,无人帮扶,寂寥身影看的人心疼。
她想去抱抱她,给她一句安慰。
可是不行,她只能像一个看客,默默的注视着,无法去帮助她。
梦中同现在,可谓天差地别。
自己现在家庭美满,爱自己的人很多很多,爸爸妈妈,外公外婆,童年无忧无虑,少年青春肆意,现在追寻着自己的梦想,大部分都是按照自己
“38度,予薄姐,吃了药你要是困的话,就闭上眼睛休息休息,我在旁边呢,要是一会不退,我们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