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明显吗?时封一时语塞。
“晏辞在灵幽州素来有名,我徒弟有好奇心也正常。”还是容与出声替自个小徒弟解围。
语罢,容与又看向淡漠自若的男人:“晏辞不会介意吧?”
君晏辞抬眸扫了时封一眼,道:“不介意。”
短暂的对视,时封心里快速闪过什么,不过消失的太快,他未能抓住。
出了院子,忆欢才小声道:“还是江师叔好相处些,那位玄巳老祖……”后面的话她未说完,不过时封和千澈都知道她的意思——不好相处。
“总归和我们交集不多。”千澈倒没什么多余的想法。
“是啊,不过师父居然瞒了我们这么多!”
时封扫了她一眼,语气平静:“这话应该由我说。”他才是被隐瞒最深的那一个。
初来灵幽州时,因为一些不可说的原因,根本无人提及他师父的大名,他看的趣志里面也没有记载,还是月城的事过后,往事再重新被人提起,他才知道原来他师父受的伤是情伤。
尽管以他师父洒脱的性子来看有点不可思议,但结果就是这样,一个人,百个人,千个人说的可能是假话,但万人、百万人说的总不可能还是假话吧,就算是假话,其中也肯定有一部分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