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塔怎么也有人登塔如此迅速,短短两月就从第一层到了第十层。”
“定是对阵法精通之人,亦或是宗门世家子弟。”
“这一前一后的,这两人是一起的吧?”
“道友分析的不错,这二人定是一起的。”
阵塔十层,这里面的空间很大,可以同时容纳很多人,大家或相互交谈,或单独而行,不过绝大多数人都是独身一人。
“顾朝寒,这层是困阵。”
“嗯,想要精通阵法就不仅要会布制,还得会破。”
“一般而言,只要是阵法就有破绽,不过寻常人看不出来,而布阵者修为越强,想要击破阵法禁制也越不容易。”顾朝寒语气平淡,却格外的认真,在教时封这点上他显然是上心的。
作为当事人,时封自然也察觉到这一点,所以也不敢懈怠,很是认真的学习,像一块海绵一样不停的吸收新知识。
“前面几层都是些简单的阵法布置,只要会点基础就能通关,从这第十层才算开始。”
时封默默的听着,虽然他用了两个月时间才来到第十层,但他不敢反驳,他怕被教训!顾朝寒训起人来还真有点教导主任那味。
“嗯,我会更加努力的。”
顾朝寒瞥了他一眼,忽然一笑,冷厉散去多了丝温和:“不急,我有很多时间教你。”
“多谢,等出去我请你吃饭。”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可好?”
“当然可以。”说起来他们也在塔里待两个月了。
时封和顾朝寒出来时,能察觉到周围隐隐投来的视线。
“看,又有人出来了,那两月便登塔十层的人就是他们吧!”
“八九不离十了。”
“嘁,阵塔前十层最是简单是个人就能通过,有什么好惊奇的。”也有人持不同的态度。
“……!”对阵法就是不开窍的修士!若真这么简单,他们为何就是学不会。
“顾朝寒,他们在看我们。”时封靠近身旁的人,轻声道。
“不用管他们。”顾朝寒眼神扫过众人,不以为意。
那些目光多是打量和好奇,倒是没有恶意,时封便不再去理会:“嗯,去哪家饭馆吃?今天我请客听你的。”
“我授你阵法,也算你半个师父吧。”顾朝寒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