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这跟别人指着他鼻子骂没什么两样了。
方舒年伸手,半天没有东西递过来,抬头一看,就见余思德黑着一张脸在发愣。
“怎么了?”
余思德摇头,“没事。”
这时,那人又说话了,“有些人别以为装作一副认真努力的样子就真能做出什么来了。
自己几斤几两还不清楚吗?惺惺作态有什么意思?
没什么本事就好好等着,反正我们出了成果上面也会加上你的名字,何必还要多浪费药材呢?”
他们一致认定方舒年没什么真本事,不知是走了谁的关系才进来的。
方舒年直起身,她听懂了,这人在阴阳她呢。
这么多人虽然只有一个人说话,可在场没有一人出声反对。
看来其余人也是这么想的。
方舒年放下东西,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脸色黑沉黑沉的。
她最讨厌在研究丹药的时候被人打扰了!
临时办公点是一间很大的屋子,这里面被分隔成了十几个隔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工作的空间。
方舒年走出自己的隔间,余思德跟在她身后。
说实话,他以这么大年纪甘愿在方舒年身后当跟班并没有觉得丢人,反而很荣幸。
不管年龄大小,跟着方舒年确实能学到很多东西。
学知识哪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
达者为师。
是这些人目光短浅,等着被打脸吧!
于是,他挺直了背走出了隔间,有人看他,他就气势汹汹的瞪回去。
那些被瞪的人都心虚的转移了目光,纷纷在心里吐槽。
好凶的狗!
方舒年走到一个隔间前站定,笑嘻嘻的看着里面的老头。
她作思考状,片刻后说道:“我记得你,你是叫蔡卜甫是吧?”
蔡卜甫不屑勾唇,“是又如何?我年纪比你长,你该叫我爷爷,真是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