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看着殷时律一张清清冷冷的脸,不由得嗤笑一声。
“殷时律,你现在在这使用丈夫权利,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钟又凝把他手机扔到他怀里:“谁稀罕你的微信?把手机还给我!”
殷时律无动于衷:“殷太太,这里是公共场合,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钟又凝承认殷时律说得对,毕竟不为了殷家和钟家考虑,也得为了自己的形象和名誉着想。
但,她也绝对不会和殷时律在一起!
他跟白瑶一起进来时的画面,像一把刀子狠狠的刺穿她的心脏。
这些天来,钟又凝自认为自己已经放下了。
可当她看到白瑶和殷时律像一对夫妻出现在她的眼前时,钟又凝才发现,简单的放下二字,何其困难。
拿得起放得下,这六个字,需要剖开胸膛将心脏拿出来仔仔细细的审视羞辱、痛苦至极、再到失望彻底不再期望之后,才可以真正的做到。
世间最是爱情磨人心。
钟又凝眼底涌上自嘲的笑容。
“殷总说的很对,我自当注意形象。”
钟又凝勾起灿烂妩媚的笑容,走过去倏然抱住了殷时律。
殷时律身子一僵。
钟又凝双臂环着殷时律的腰,脸轻轻的贴在他的胸膛上,用两人才能听到的话道:
“殷时律。”她叫他。
殷时律胸膛跳动剧烈,她听见他沉沉的嗯了声。
钟又凝笑着道:“我祝你和白瑶白头到老。”
殷时律绷着的身子倏然一松,眉心拧起。
“你能别咒我吗?”
钟又凝松开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谁叫你,
钟又凝看着殷时律一张清清冷冷的脸,不由得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