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福伯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身后的手下人严肃地吩咐道:“阿七,你去亲自盯着地牢里的那个女人。那是大小姐非常看重的人,千万别让她死了。”福伯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谨慎,仿佛在警告众人此事的重要性。
“小心有人劫狱,或者是有人暗中潜入地牢去除掉那个女人。”福伯再次强调,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阿七,希望他能明白此事的严重性。阿七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地回答道:“福伯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确保那个女人的安全。”
此时,周围的环境显得格外安静,只有轻微的风声在耳边吹拂。福伯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暗自祈祷着一切都能顺利进行,不要出现任何意外。他深知,在这个多事之秋,任何一个疏忽都可能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
阿七从小便是在聂家长大,那聂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见证着他的成长。他身形矫健,面容清秀中透着一股机灵劲儿。那明亮的眼眸中时常闪烁着聪慧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因为人长的机灵,便一直跟在福伯的身边,也算是福伯的左膀右臂了。
听到福伯的吩咐,阿七立马点头说道:“福伯放心,我这就去盯着地牢,不会放任何人进去的。”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阿七身姿挺拔如松,一袭劲装在身,更显干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忠诚与担当,仿佛在向福伯表明自己的决心。
“你放在心上就好,这个女人对大小姐很重要,不要让大小姐失望。”福伯还是不忘叮嘱阿七几句。福伯的眼神中满是期望,那饱经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对大小姐的关切。他微微皱起眉头,语气郑重地说道:“阿七啊,如今聂家正值多事之秋,我们一定要守护好大小姐看重的人。”周围的环境静谧而凝重,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聂家的命运担忧。阿七再次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地牢的方向快步走去,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昏暗的通道之中。
另一头的祁黎月看着那个疯女人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竟然也不放自己下来,就这样将自己吊着,心中非常的恼火。地牢中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微弱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着祁黎月那满是愤怒的面庞。她紧紧咬着嘴唇,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那个离去的女人烧成灰烬。
“可恶!这个疯女人,怎么能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祁黎月忍不住低声咒骂道。她试图挣扎着摆脱束缚,可每动一下,肩膀上的伤口便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剧痛无比。那伤口再次裂开,大量的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祁黎月的大半个肩膀。
殷红的鲜血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祁黎月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容如同一张白纸。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那虚弱的模样,像是下一秒就要昏倒一般。她的身体微微摇晃着,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吹倒。祁黎月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可脑袋却越发的迷糊,意识也在一点点地模糊。
阴森潮湿的地牢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阿七皱着眉头,缓缓踱步而来。微弱的火光摇曳着,映照出他凝重的神色。
当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祁黎月身上时,心中不禁微微一颤。只见祁黎月整个人软绵绵地耷拉着,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眼神迷离而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她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浸透,触目惊心的红色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
阿七心中暗自思忖:这女子究竟犯了何事,竟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但既然福伯吩咐过千万不能让这个女人死了,自己也只能照办。他微微扬起下巴,对着身后跟着的两个牢头厉声道:“你们两个,赶紧将这个女人放下来!动作轻点,别再伤着她。”两个牢头连忙应道,神色紧张地走上前去。他们小心翼翼地解开绳索,祁黎月的身体如同一朵凋零的花般缓缓落下。
阿七看着祁黎月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心中涌起一丝怜悯。他紧抿着嘴唇,又吩咐道:“速速去找府医拿点药来,一定要将这个女人的血止住,绝对不能让她死了。否则,有你们好看。”两个牢头不敢怠慢,急忙转身离去。阿七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祁黎月,心中默默祈祷着她能挺过这一关。
在那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昏迷过去的祁黎月静静地躺着,如同被世界遗忘的可怜人。她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已然在鬼门关前徘徊了一圈。
时间悄然流逝,祁黎月一直处于深度昏迷中,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她的脸色潮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显得格外憔悴。偶尔,她会无意识地呢喃几句,却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三天后,一缕微弱的阳光透过地牢高处的小窗洒了进来。祁黎月的手指微微动了动,随后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她的眼神迷茫而空洞,努力想要看清周围的环境,却只觉得脑袋昏沉得厉害。
此时的祁黎月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命运。她只觉得浑身无力,每一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而这几天里,若不是聂鸢吩咐过千万不要让她死了,祁黎月恐怕早就死了百八十回了。聂鸢的命令如同一张保命符,让那些看管地牢的人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时刻关注着祁黎月的状况,喂水喂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
祁黎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福伯缓缓地跟着聂鸢离开了地牢。那地牢的入口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仿佛将刚刚的紧张气氛也一同封印在了其中。福伯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满是对大小姐嘱托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