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我这一手的审讯怎么样,我看着你还是不太服气的样子啊!”聂鸢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冷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残忍的快感,仿佛在享受着祁黎月的恐惧。
祁黎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过去。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想要开口求饶,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
聂鸢看着祁黎月痛苦的表情,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她毫不犹豫地一下就抽出戳进祁黎月肩膀里的小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聂鸢却毫不在意,只是用手指轻轻抹去刀上的血迹,笑的邪魅。“呵呵呵!”那笑声在这阴森的地牢中显得格外恐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地牢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息,墙壁上的火把摇曳着,投射出诡异的阴影。聂鸢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的面容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残忍,仿佛已经失去了人性。祁黎月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逃脱这个可怕的女人的魔掌。
在刚刚聂鸢将小刀戳进自己肩膀里的时候,祁黎月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简直是难以置信。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愕与恐惧。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讲武德,说都不说一声就动手!祁黎月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委屈。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肩膀上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染红了她身上那件怪异的玩偶睡衣。
“额……你怎么不讲武德,怎么都不说,你不是要问我吗?你问都不问,就动手!”祁黎月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强烈的控诉。她的眼神中依旧充满了震惊,仿佛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
地牢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昏暗的光线摇曳不定。祁黎月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遮住了她那惊恐的表情。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不知道这个可怕的女人还会对她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
聂鸢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冷漠地看着还处于难以置信中的祁黎月。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倒是有几分好笑。此时的地牢中,气氛压抑而沉闷。昏暗的光线从墙壁上的火把中散发出来,摇曳不定,映照着聂鸢那冷艳的面庞。
被绑在木架子上的祁黎月,面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肩膀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渗出血迹。聂鸢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现在的她看着这个被绑着的女人,实在是有些奇怪。谁会将这么傻的人派出来呢?经过这么久的观察,聂鸢是一点都没有看出这个女人是个聪明的。难道自己还是看走眼了?聂鸢内心还在疑惑呢!
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沉思之色。聂鸢的长发如墨般垂落在肩头,一袭黑衣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神秘莫测。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小刀,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地牢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祁黎月微弱的呼吸声和聂鸢偶尔发出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
不过聂鸢也没有在心中的疑惑上过多纠结,她很快收敛心神,面容变得严肃起来,倒是有几分正经地问道:“谁叫你来我聂家的,又或者谁派你擅闯我聂家祖祠的。”聂鸢说这个话的时候,眼中都泛着冷光,那光芒如同尖锐的冰棱,让人不寒而栗。她微微眯起双眸,眼神紧紧锁定着祁黎月,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此时的地牢中,气氛愈发紧张。昏暗的光线摇曳着,墙壁上的水珠缓缓滴落,发出清脆的声响。聂鸢挺直了脊背,一袭黑衣在这阴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肃穆。她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小刀,仿佛只要祁黎月稍有异动,便会立刻出手。
祁黎月也是感觉到了聂鸢的杀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聂鸢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那是一种随时都可能取她性命的危险气息。祁黎月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思考着该如何回答聂鸢的问题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只是祁黎月满心困惑,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穿在了谁身上。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一身的卡通睡衣,那可爱的图案在这阴暗的地牢中显得格外突兀。这么看自己是整个人穿越过来的,不然这个卡通睡衣怎么解释呢?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祁黎月偷偷抬眼看向对面的聂鸢,心中更是疑惑重重。为什么对面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点也不疑惑自己的穿着呢?还有她说的什么擅闯聂家,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祁黎月的心中涌起一股委屈,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地牢中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微弱的光线从墙壁上的火把中透出来,摇曳不定。祁黎月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身体被紧紧绑在木架子上,动弹不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仿佛迷失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
聂鸢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冰冷地看着祁黎月。她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冷峻,长发如墨般垂落在肩头。她微微扬起下巴,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她手中的小刀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警告祁黎月不要轻举妄动。
聂鸢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从祁黎月惊恐的脸上移开,落在手中那把寒光凛凛的小刀上。地牢中昏暗的光线映照在刀刃上,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