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制服之后,请来大夫也没能说出个原因。
后来他咬断自己的舌头,死了!”
“那与你们何干?”
李杳插嘴问道,“死一个二爷,同你们酒楼又有何关系?”
“哎呀,”店小二急道。
“今日一早,我们掌柜去找刑二爷商量他儿子与玥小姐的婚事。说是蒋掌柜惹怒了刑二爷,才让刑二爷发的疯。
如今我们掌柜被刑二爷砍伤,也是生死不知。
朔大爷让我们关门三日,这几天都不营业了。”
“哦!”李杳轻轻点头,“那没办法了!”
她扯了一下嘴角,“公子,那我们走吧!”
李寄风起身,提起衣摆,瞥了一眼店小二,这才慢悠悠地往楼下走去。
一上马车,李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刚刚因为被醉香楼偷去菜方子的郁闷,一扫而空。
“哈哈,果然死了!我说过,他定活不过三日。”
李寄风却不像她这么乐观,也笑不出来。
“干什么板着张脸!”
“我在想,欧阳家是否会发现破绽?欧阳刑是中了我们下的毒,以欧阳家的本事,府里的大夫,不可能查不出他中毒。
若是发觉了,会不会想到是我们?”
李杳冷静下来,“你说得不无道理,可是即便他们怀疑又怎么样?那欧阳刑可是死在欧阳极手中。
说明这欧阳极根本就没想留他!
若真想救他,又怎么可能让他咬舌自尽。
哼,欧阳家并不团结,欧阳朔巴不得他死。只能说欧阳刑白死了,他们找不上我们!”
“希望如此!”李寄风紧抿着唇。
“好了,不会有事的。”李杳宽慰了几句,“既然出来了,我们现在就去一下无涯酒楼。刚刚我没有吃饱!”
“不等姑母一起?”
“计划赶不上变化,等下回......”
马车飞快地朝城北方向去,留下一路尘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