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俩人还无所谓,可韦海平是关小凤亲自拉进来的,这个人必须死。
趁着中午休息,关小凤将韦海平约到了只有她一个人的资料室,这里也是他俩经常苟合的地方。
一番那啥过后,就在韦海平还在回味余韵的时候,姓关的女人已经悄没声息的将他装在口袋里的,差不多每天都要吃两次的降压药,换成了提前就准备好的剧毒氰化钾。
按照关小凤的设想,今天晚上韦海平只要一喝药,马上就会嗝屁,计划完美。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一晚上都没啥动静。
就在她以为头天晚上韦海平忘喝了,第二天早上肯定会喝的时候,她从家里的窗户上却看到韦海平提着菜篮子正往出走,她就知道,不行,必须得想其他办法动手,不能再拖了。
跟她儿子匆匆商量了一下后,二人就跑到了楼顶,一个放风外加布置现场,另一个注意看韦海平啥时候回来。
韦海平当时在家里侧耳倾听,就是他听到了和关小凤之间约定的一种信号。
那是关小凤用口技学的鸟叫。
二人之所以定这种信号,为的仅仅只是方便他俩那啥而已。
在听到关小凤发出的信号后,韦海平匆匆出去,就是想告诉这个女人,他打算去自首了,还打算劝这个女人跟他一起去自首。
没成想他刚从楼梯间走出去,就被藏在一边的关维正用棍子给打到了脖子上。
这一下就把他打的直接软倒在地。
他倒在地上后,关维正就动手把他往楼顶边上拖,想制造他畏罪自杀的假象。
拖动他的时候,装在裤子口袋里的存单刚好掉了出来,关维正当时也没多想,捡起来后顺手就揣进了自己口袋。
他刚把韦海平拖到楼顶边上,没想到那家伙自己给醒来了,晕晕乎乎的手扶着楼顶边准备自己往起站,结果手没扶好,一个倒栽葱给掉了下去。
看得关家母子目瞪口呆。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关小凤就匆忙先跑了下去,只留下关维正一个人布置现场。
等他布置好现场后,下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他没敢从自家住的这个单元下楼,而是跑到另一个单元的楼梯间悄悄溜了下去。
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摔死的韦海平身上,根本就没人注意到他。
再说了,就算看到他也没人会怀疑什么,毕竟他是个傻子么。
等韦海平的尸体被拉走,关维正回到家里看到自己刚才捡起来的是存单后,他就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他们原本是想将韦海平的死弄成是畏罪自杀呢,这下可好,人家口袋里的存单丢了,谁都知道这死的有猫腻。
可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却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韦海平的死似乎真的被归结为自杀。
这让关家母子有点摸不准脉了。
那是因为一个是他们当时确实把楼上的扫尾工作,做的比较像是自杀。
二就是梁金花发现丈夫口袋里的存单丢失后,不太相信社会局的人,根本就不配合,什么都不说,这才让案子又硬生生的拖了一个星期。
如果她刚被带走就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讲出来,现在这个案件可能就是另外一幅情景了。
苏孝同他们也许就不用如同现在这般,为了一块小小的案件“拼图”在这里绞尽脑汁。
“唉……有了小明学的说辞,现在已经基本上可以认定关家母子会口技。
再找到这些存单,也可以断定韦海平就是他们母子杀的。
现在只要再能找到关家母子,跟武宣区那座小院子有关联的证据,那咱们推断中的漏洞就基本被补齐了。”
“是啊”苏孝同点了点头,伸手接过那些存单拿在手中甩了两下。
“只要把这个漏洞补齐,这个案子就可以结案啦。”
“孝同”
“嗯”
“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任何一点,关家母子和那座院子有关联的线索,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思路。”
“换个什么思路?”
听到李言诚说换个思路,苏孝同正掏烟的动作停了一下,好奇的问道。
“你看啊,这个案子所有已知还活着的案犯现在都已经被抓了,他们肚子里的那点东西也被咱们掏的差不多了……”
李言诚刚说到这里,苏孝同就插话说道:“你该不会是想说那座院子,是跟关家母子身后的人有关联,他告诉他们的吧?”
“有这方面可能,现在能确定关家母子身后肯定还有人,八成是那个组织的联络人,否则没办法解释那些底版到底去哪里了。
薛保来可是交代过,他按照上线的指令,将那些底版都放到了行李包里,行李包被寄存到了火车站的行李寄存处。
再把寄存的小牌子放到了指定的地方,根据寄存处的记录以及工作人员回忆后的描述来看。
就在他寄存后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手持那个小牌子将包取走了。
这个年轻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组织发展的另一条下线。
假设说那座院子的信息真的是别人告诉关家母子的,咱们现在就是把他们查死也不可能查到任何线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