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朴素,一脸的无欲无求。
“你跟老板说,你明天可能会死?”我问。
“嗯。”她倒是诚实。
“你有隐形疾病?”我不解的问。
“没有。”她面无表情。
“那你为什么会说到死?”
听着是怪瘆人的,不怪于老板被吓到。
“我只是想在正式上班前,给他普及一下这个世界的本质。”她语气平和,不急不躁。
“世界的本质?是什么?”我懵了。
“人终有一死,或早或晚。”她一脸的超然物外。
“……”纳尼?我无语了。
什么跟什么这是!
我试着把话题拉回正轨:“你是来新加坡打工的,你知道吗?”
“嗯。”她酷酷的应了一声。
貌似精神状态正常。
“我的职责就是负责:你干活,老板发钱。”我企图让她明白,“上班干活,到点儿拿钱,就可以了。”
“但有些话总要说清楚。”她很坚持。
“当然,工作内容,工作时间,工资待遇,这些咱们之前应该达成共识了吧?”
这些是出国之前已经确认好的。
“我没意见。”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