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蝶静却一下子炸开了,大声嚷嚷:
“岚哥儿,你就让你老子娘住在这种地方?你还有没有一点孝心,你的良心能过得去吗?”
谢宣平本就心里抑郁的厉害,被母亲一次次挑战自己的神经,终于按耐不住爆发了!
“娘,您怎么不问问儿子为什么找这种地方?您只知道心疼老二,却不知道这个家被他一次次折腾,如今都不知道他在哪个赌场,说不定什么时候再看见他,不是断腿,就是断手!”
刘蝶静大叫:
“岚哥儿,你怎么能诅咒你的弟弟?他是哪里做错了,你就不能好好的教他?”
谢宣平冷笑:
“哼,教他?是我叫他去赌博的吗?还是我教他将家里值钱的东西拿去当铺当了再去赌场,我叫他不要去赌博,防他和放贼一样,可他趁我们不在家,将我们仅有的银钱偷走了!”
谢晨又是一种晕眩,他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老二已经彻底废了!
谢宣平似乎还嫌不够,又接着说道:
“您那好儿子,逢赌必输,逢输必回家里偷,偷不着便卖东西,没有东西可卖,便开始卖人,我好不容易把在这里给大家把家安置好,他没有出一分力,过了好几天才回来……”
“刚跟大家打了个照面,便把他那两个通房丫头卖了,卖得了银两,连家都没回,便直接去了赌场,到现在还不见回来!”
谢宣平有气,若不是母亲对二弟弟过分溺爱,盲目的相信,也不会凑钱给他做生意,就不会有后来的烂赌成性,谢家也不会败落的这么快!
谢宣平此刻对母亲和弟弟产生了深深的怨念,他们娘俩总是扮演着母慈子孝,后果却让他这个当大儿的来承担,实在是不公平!
刘蝶静脸色讪讪,声音明显小了许多,却难不免多辩驳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