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一噎,坏了,忘记问陈非这个问题了。
黎东源突然感觉脑部一阵疼痛,下意识的回答阿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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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姜芜,你和陈非是兄妹,一个随父亲姓,一个随母亲姓,你今年十九岁,元旦前一天的生日。”
话说完,黎东源突然感觉疼痛开始减退,再看阿芜,却总觉得心里一片酸楚。
“他怎么知道的?”程千里好奇的又问,“非哥今天说了吗?”
“他没有说。”阮澜烛若有所思的看向黎东源,看来,这两人身上的秘密不小。
“我是姜芜?”
阿芜说着看向自己的手,迟疑片刻后,用手中的匕首划了一道,鲜血瞬间流出,却全都被手中的匕首吸收,没有一丝掉落在地。
阿芜看着那道自己划出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心中对他们所说的话,算是相信了一半。
程千里看着伤口愈合,那块皮肤竟然比其他地方还要白皙,不禁感叹。
“这还真是神奇啊。”
“我是姜芜,我有一个哥哥?他叫陈非?”
“我是姜芜,我有一个哥哥,他叫陈非。”
阿芜的语气一次比一次坚定,眼中绽放的光彩越发迷人。
“我是姜芜。”
姜芜的话音落下,整个人突然开始变得虚化,犹如点点星光。
黎东源惊慌上前,想要握住阿芜的手腕,却只抓到一片虚空。
“阿芜,怎么会这样?”
姜芜身体最终化作星光,伴随着清风散落。
“阿芜,别走,阿芜……”
紧张慌乱的黎东源突然脑海中一阵疼痛,整个人半跪在地上,一个又一个画面出现在黎东源的脑海中,冲击力太大,黎东源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众多记忆,竟昏了过去。
程千里和凌久时两人连忙上前将人扶住,直到回到房间,程千里仍在不住的感叹。
“今天这一天,真的是太复杂了。凌凌哥,你说刚把阿芜怎么就……”
程千里双手一摊,疑惑问道,“唯物主义真的有用吗?”
凌久时拍上程千里的肩膀,微微摇头,感叹道。
“牧屿,这么说吧,我之前也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现在……”
程千里安慰似的回拍凌久时肩膀,突然问道,“那阿芜,她怎么样,她这突然消失,那她现实生活中,会不会出问题?”
阮澜烛的目光在那只搭在凌久时肩膀上的手看了两秒,上前一步,从两人中间路过,顺利将两人分开,这才开口。
“等出门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