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接着又道,“而且,事后苏九小姐为了洗刷冤屈,还让宫里的嬷嬷把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你还想冤枉人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你这样的行为,只会自取其辱罢了。”
宋惜听到这些,气得双目通红。
她如今说不了话,任凭这些跳梁小丑一样的人,在她面前活蹦乱跳,差点肺都要气炸了。
她的母亲一心向着苏瓷,连小药童都为苏瓷说话,更是明里暗里地指责她。
吕佩一看女儿情绪不对,忙安抚道,“母亲虽与苏瓷相处得时间不多,却能感觉到她是个是非分明,敢爱敢恨的好孩子,她的品性高洁,绝对是让人信服的,你切不要再说苏瓷的不是了,就算娘亲求你了!”
小药童一看连宋惜的母亲都这么说,更是认定了宋惜冤枉了人,得意地道:“是呀!连你的母亲都认为苏九小姐是个品性高洁的人,你却还去冤枉人家,你良心何安?你这样胡乱臆测他人的行为,是不对的!说话要讲究真凭实据,不能够随意胡编乱造,给人乱按罪名!这样对一个闺秀的名节有损!”
又有一个太医也站出来表态:“是呀!无凭无据,你这样给一个贵女按罪名,这样是不对的!”
“确实!都检查过了,安平县主没有一点嫌疑,你还要这样指责她,就是栽赃陷害了!”
“对呀!你们都是高门贵女,当知名节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怎么可以这们说话不负责任呢?”
宋惜听到后,几乎发疯。
她拿起笔继续写道:“你是我的母亲,却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去相信一个只见了几次面的外人,哪有你这样的母亲的?我才是你亲生的女儿呀!”
写完后,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吕佩看到这段话,心痛如刀绞,宋惜是她的亲生女儿没错,但她也不能冤枉自己的救命恩人吧?那她岂不是成了是非不分,狼心狗肺的小人了吗?
虽然对宋惜有十年分离的亏欠和怜惜之情,但她也万万不能做对不起苏瓷的事呀!
女儿这样逼迫她,让她左右为难,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这个女儿的性格极为偏激、自私,通过最近点点滴滴的接触,她也感觉到了一些。
宋惜又看向小药童,怒目而视,写道:“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知道,肯定是苏瓷下的毒,除了我,就只有她和丫鬟接触了酒水,如果不是丫鬟,就一定是苏瓷。我敢肯定,就是苏瓷干的,她这是在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