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次我给宋惜解毒时,就发现她有些奇怪。她当时中了两种毒,但都是不难解的毒,而且对身体的危害也不大,只是让身体虚弱一点而已。”
“这种毒只要是一个稍微水平高些的郎中,都可以轻松地清除掉。”
“更何况宋国公府,作为一品国公府,时不时就会有太医出入,随便找个太医,都不可能让毒在她的身体里停留。”
“可偏偏毒在她的身体里,却呆了三年之久。不管我怎么想,也没想明白其中的缘由。”
“所以,我只把这件事向殿下和你说了一声,谁知道你们都没有重视起来。”
“如今,在皇宫的宴会上,宋惜却接连用毒,只能说明她是懂毒的,而她身体里的毒也有可能是她自己下的。”
“至于原因,一时不知道。”
南宫歧一股脑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讲了出来。
宋宴默默地听着这一切,心里的怀疑更甚了。
思忖了片刻,宋宴道:“母亲失踪那一年,我才只有十一岁,宋惜是七岁,当时,我到处寻找母亲,又被吕灵珠欺压,甚至连饭都吃不上,动不动她就动用家法惩治我。”
“有一次,我生病差一点就死掉了。我晕晕忽忽之间,听到吕灵珠和宋惜的谈话,宋惜告诉吕灵珠只要能让她吃好穿暖,她愿意认吕灵珠为母亲,从此忘记吕佩,也可以不认宋宴这个哥哥。”
“后来,也是她去请求父亲,让吕灵珠名正言顺地做了宋国公府的继夫人。”
“从此以后,她怕惹吕灵珠不快,对我这个亲哥哥就极为不待见。尤其是当着吕灵珠的面时,为了取悦她,对我不断恶言相向,骂我是蠢货,说我连自己都没有吃的,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能做她的哥哥之类的。”
“我伤心失望过度,毅然决然离开了宋国公府,在十六岁那年,就急不可待去了殿下的身边,从小兵一步一步做起。”
“这些全部是因为吕灵珠、赵春梅对我的排挤和打压,也有宋惜对我的嘲讽、咒骂和冷漠,让我在宋国公府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如果说宋国公府还有谁值得我牵挂的,那唯有老宋国公了。”
“之前没有听说你讲这些呀!”南宫歧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