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秋皱了皱眉,叹息道:“哎呦!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壬秋拎起药箱说了一句:“等着啊,老夫去取点东西再过来。”
壬秋犹豫一下又把药箱放下了,然后转身离开。
东方既白一下陷入了回忆中,他其实从来没抓住过什么,害怕恐惧一齐涌上心头,克制不住一下把所有难过、委屈和不甘一起用眼泪宣泄了个干净。
燕景瑜眉头微皱,抬起手给他拭泪,“很痛吧,这里?”说着,她把手摁在他胸口。
东方既白莫名懂了,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什么硬撑的躯壳都没了,点了点头,非常实诚地说了一句:“痛!”
东方既白伸手抓起她摁在自己胸口的手,一边亲,一边流泪,嘴里呜咽道:“燕景瑜,我好疼啊!”
燕景瑜任由他亲吻自己的手,忍耐着疼痛道:“我刚想说的是这个。”
东方既白听了她的话,动作停滞片刻,很快反应过来,眼带残泪却满脸惊喜道:“你是说刚刚想说这个。不是想问我图什么?对不对?”
只是他这带着满脸血迹的笑,怎么看怎么渗人。
燕景瑜努力扯出一抹微笑,点了点头。
东方既白笑了一下,拿了布巾沾了水,又用真元捂热了给她擦掉脸上的血渍,眼神瞟了一眼她的衣服,语气中净是可惜,“你衣服都弄脏了,这毛边上全是血……”
燕景瑜摇了摇头,眼睛微眯一下又睁开。
东方既白立马会意,微笑道:“嗯嗯。”
说完之后,东方既白转身去擦自己的脸,当然他衣服上也蹭到不少,但这下哪里还管得了这些。
大致擦净了两人脸上和手上的血污,东方既白才挨着床边的矮凳坐下。
燕景瑜把手递了过去,转头对他微微一笑。
东方既白会意握住她的手,将身子倚在床沿,低头亲吻她的手,然后抬起来头颇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你忘了吧,怪丢人的。”
燕景瑜微嘴唇微勾,点了一下头,费力道:“不丢人……”
东方既白点了点头,“难受就别说话,用唇语吧。我会读唇语的。”
燕景瑜动了动嘴唇,说了句‘好,不丢人,挺可爱的。’
要是平时,她保准还能傲娇地挑个眉,只是现在有些脱力。
东方既白看懂了,脸有些莫名的烫了起来,扭捏道:“怎么说可爱?多新鲜啊,说我傻的也是你,说我可爱的也是你,说我像黑乌鸦的还是你。”
燕景瑜想着不用说出声,大胆了许多。
‘我的黑乌鸦,傻傻的很可爱,我很
壬秋皱了皱眉,叹息道:“哎呦!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