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不敢接,方依抓起她的手,硬塞了过去。
谁是“要钱的”人
这一切看在中年妇女眼里,俨然自己在这小妞儿面前,就是人家口中所说的“要钱”人了。
她是什么人,是“徐姐”也!
能受得了这个气吗?
“说谁呢?你说谁是‘要钱’的人?”
徐姐看着这个让自己妒忌得直想一命归西的美艳女人,又气又怒,大声的叫嚷起来。
这不是说自己想讹人的钱吗?
或许人家还当自己是“叫化子”呢?
在卢原市,徐姐至少是可以让现场的工商局长服服贴贴的“大姐大”,怎么在这小妞儿的嘴里就成了讹人者、叫化子呢,她咋不气,如何不怒?
方依才不管她怎么想、怎么气呢,瞟了她一眼,“你不是要钱的人,是不是表示这钱你不要了?不要拉倒,本小姐还省了,回家给‘阿黄’两口子买个小外套算了。”
徐姐差点昏厥。
先是让人家挤兑要不要钱。
然后,人家说给什么阿黄买小外套,谁都知道“阿黄”是大黄狗的代名词,敢情人家比喻自己连个城里人养的宠物都不如,还直接是农村的大黄狗那般俗气。
最可恼的还是“阿黄”还有两口子?
徐姐噎住了。
她眼睛瞪得像铜铃,样子实在是让人怕怕。看起来,她正待下决心,是不是借着更年期综合症到来之际,在这个咖啡厅大闹一通,反正这个阶段的女人谁惹谁倒霉。
方依却毫不在意她的感受,但出手指朝着徐姐轻轻勾了勾。
徐姐莫名其妙,不知道方依这个手势又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