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良赶来,江艳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萧良,你快劝劝子衿,让她下来再说好么?”
萧良抬头注视着叶子衿,两人目光相对。
分明只有几十米距离,彼此间却仿佛隔了一个光年。
叶子衿的眼神很冷漠,冷漠的不像是活人的眼睛。
“有什么话,下来再说吧。”
叶子衿没说话,脸上渐渐浮现一抹笑容。
这笑容,没有温度,带着一抹释怀,是她对这个世界的释怀。
凌肃红着眼睛,宛如一头疯狂的野兽,暴躁的来回踱步。
“子衿,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两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先下来,我不逼你了还不行吗?”
叶子衿嘴角勾起一抹苍凉,声音无比冷漠。
“凌肃,我想听你说说当初的事。”
这是她站在楼顶后,说过的第一句话。
凌肃微微一怔,“事情?什么事情?”
“才过了六年,就想不起来了吗?”
凌肃双目血红,低吼道:”子衿,你先下来,我慢慢说给你听。”
“就在这里说。”
说话间,她向前迈了一步,脚尖已经探出了楼顶边缘。
叶凌云见状,脸色剧变,急忙道:“我们说,我们说……凌肃,你快说啊!”
凌肃回头看了一眼萧良和围观众人,紧咬着牙关。
“别逼我,子衿,你不要逼我好吗?”
“给我说!”
叶子衿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身体前倾了一些。
“我说我说。”
凌肃哆嗦着嘴唇,颤声道:“是我……是我向叶叔告状,逼你离开萧良的。”
“还有!”
。
“那天晚上在宾馆,是我给你和萧良吃了药,故意给你们开了一间房,然后……告诉叶叔叔房间号,萧良走后,我还差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继续说!”
叶子衿眼中满含恨意,声音彻骨冰冷,那弱不禁风的身体,迸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六年来,她所默默承受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彻底倾泻出来。
凌肃一咬牙,艰难道:“我还说过,要是你敢声张出去,拒绝我的要求,我就找人……找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萧良的母亲……这件事,江艳秋也有参与,是他告诉我萧良老家住址的。”
凌家势大,虽然不能在宁城一手遮天。
但除了豪门,也算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