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草上扬的表情顿时耷拉,问张岁,“我不配吗?”
张岁对碎玉是满怀微笑,“当然可以。”看向周草时无比冷漠,“你回去帮你娘做事。”
周草委屈地转身。
他怎么就不配了?
日光之下,身后两人的影子漆黑如墨。
周草看了两眼,又暧昧地笑了。
看来这位碎玉小姐是看上他师父了,再不久就有师母咯!
另一旁的张岁和碎玉朝海边的方向缓缓走去。
桶中的章鱼战斗力高强,开始怦怦怦地打击着水桶。
碎玉垂着眼眸,睫毛在太阳光底下打着一层扇影,雪白的牙齿就这么咬着嘴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岁也不急着催促,望向波光粼粼的大海好笑地说:“我们到海里的时候天色都暗下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太阳又出来了。”
沙滩柔软,穿着的鞋子很快陷入进去,走动时候,带起几粒沙子泼在了裤脚上。
所以一旁有几个孩子直接光着脚丫在海边奔跑玩耍。
海浪冲击过来时就跑去迎接,再垒上一个沙子堡垒。
“海里不安全。”碎玉在兀自的思考良久后说道:“我们得赶紧走。”
张岁知道这海里不安全,她疑惑的是碎玉一直待在房子里是怎么知道,“你从何得知?”
她是在这外面在海上遇到了一些诡异的事情才觉得这个地方不安全,可碎玉不应该这么觉得。
碎玉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着衣角,声音细如蚊蚁,“我曾经听说的。”
张岁,“嗯?”曾经?
说得更玄妙了。
她问:“怎么个意思?”
碎玉的嘴唇被咬破,鲜红的血从口子里迸出,她忽然停住脚步,柔弱可怜的眸光就这么直直地望向张岁。
张岁从怀中找出帕子递过去,不明就里,“怎么了这是,你有话就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也不会告诉别人。要是难以启齿就不要说,不要为难自己。”
伸到眼前的帕子干净无瑕,带着少年心里的澄净。
碎玉小心翼翼地接过,用舌头舔掉唇上的血迹,好似血液的味道让她的心情变得愉悦了起来。
她的脸颊带起一分笑意,“我是个被诅咒过的人,他们都不
周草上扬的表情顿时耷拉,问张岁,“我不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