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九悡，“不是说很珍贵？”

九悡闻言吸了吸鼻子，一把抢过来，小珍珠再次落下来。

贺云璟双手接住全都放进九悡的掌心，捧着他脸安慰道，“难过就哭一会儿，我帮你看着不会有人来看到。”

九悡不想哭的，可他一想到年幼时看着母后因为失去那个孩子时的眼泪，因为舅舅战死时的无助他就难过。

可九卿呢，不知真相就要为了一个男人背叛他，背叛整个人鱼族，把这些年他们对她的照顾都当成了什么。

他现在就觉得很不值得了，早知如此当年他就该直接叫走父王，那样舅舅不会死了，母妃也不会失去孩子。

贺云璟知道九悡心里难受，也是委屈的，他伸手抱住九悡转身，轻轻将人拥入怀中转身，就这么靠大树慢慢滑坐下去，让九悡能靠在他身上宣泄一下情绪。

九悡没有反抗，就这么安静的坐在贺云璟腿上，脑袋靠着贺云璟颈侧默默掉着小珍珠，一颗颗的全都落在了手心里。

贺云璟止不住的去看，这个世界许多丹方都提及过人鱼族的眼泪，那可是好东西，他觉得自己要是养这么一条小鱼估计能富裕死。

不过这个话不能现在说，他轻抚着九悡的发，捻起一个小珍珠观察。

反正他是不太理解的，眼泪为什么会变成小珍珠，那珍珠蚌不也是含着砂石磨许久才能磨出来的。

就挺神奇的吧，贺云璟还想碾碎看看，只是还没动手就被九悡抢了回去，用那双红彤彤的的眼睛瞪他。

贺云璟觉得好笑，垂眸望着他问，“我这是在安慰你，你还生气啊。”

“你想捏碎我的珍珠。”

“我就是想看看，而且珍珠都掉下了你又塞不回去，还不让我看了啊？”贺云璟低头在九悡唇上啄了一口，怎么看都是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