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抹情绪，很快就被她掩饰了下去。

抬头已经是懂事的模样，“是的堂姐，之前是我不好，不该口无遮拦，我跟你道歉。”

宁晞看着她，还真没想到，她会主动来道歉。

因为看她之前的样子，可不像是这样的。

难道是因为今天殷家其他大人都来了，所以想装装样子？

宁晞在心里思索了下，不过也没有为难她，只是说：“你该道歉的人，是烁烁。”

殷凝的脸上又僵了一下，看向了烁烁。

这宁晞果然可恶，居然真的让她跟个小屁孩道歉。

垂在两侧的手，轻轻掐了一下。

可是想到赵英兰的吩咐，她还是转头看向烁烁，道：“烁烁，对不起啊，姨姨给你道歉。”

烁烁看看她，转头就躲到了宁晞怀里。

他才不要原谅这个坏姨姨呢。

殷凝的表情再次僵住，指甲用力掐着手心。

“烁烁还小。”宁晞摸了摸烁烁的脑袋，算是给殷凝一个台阶下。

倒不是她想原谅她，而是今晚是向家的宴会，她不想让姑姑家难看。

“嗯，我知道。”殷凝扯了下嘴角，然后就在一旁坐了下来。

看到她居然没走，宁晞眼里又闪过了一丝意外。

不过，并没有太在意，很快就和向溪莹聊到了一起。

“表姐，要不要去拿点东西吃呀？”向溪莹道。

“好。”

宁晞点了点头，跟她一起站起来。

“我也去。”忽然，殷凝也道。

向溪莹和宁晞一起看向她。

殷凝马上微微低头，神情乖巧道：“两个姐姐，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今晚我能跟着你们吗？”

殷家的圈子在帝都，所以殷凝这样说，倒也不惹人怀疑。

“行吧。”到底是堂表妹，向溪莹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