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后阎埠贵问:“大茂,那几个坏种你说能怎么判?”
许大茂吃了口菜放下筷子回答:“我在单位时候李怀德给我打了个电话,李怀德向部里汇报后明确表示易晓是他们轧钢厂子弟,苏娜和她父亲这么些年为轧钢厂做出的贡献无人可比。
几个校园恶霸敢明目张胆的做出侮辱、威胁、抢劫、敲诈、殴打的事儿必须从严从重处理!
当时他得到的批示是先安抚好苏娜和她父亲,易晓住院费营养费等由部里承担,部里马上就有领导去医院探望易晓,具体处理结果等跟其他部门沟通后就会出来。
我挂了电话后就去找了我领导,把这事儿说了一遍,领导听后很生气,说这哪里是学生,明明就是一群黑团伙嘛,这种人该毙就毙,该判就判。
还说让我下午去医院看看易晓,再做下苏娜和她父亲的思想工作,让他们不要有负担,这些人说的话代表不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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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料不差的话下午处理结果就会出来,现在医院里就有领导在和苏娜和她父亲谈话。”
大家颔首,这样就很好。
许大茂说的不差,此时苏娜和父亲已经迎接两波领导了,轧钢厂一批,上级单位一批,都是来看望易晓和做他们思想工作的。
这时苏娜父亲火气也消了,表示把那些坏种处理了这事儿就过去了,苏娜也这意思。
李怀德最先过来的,也一直没走,等上级部门领导走后他去打了个电话,打完电话回来后对苏娜说:“苏科长,那些涉事学生的家长咱们厂里已经把他们控制起来了,张副主任也亲自打电话到他们单位把这事儿通报了一遍。
这些坏学生父亲都有正式工作,母亲有的在家有的是临时工,临时工的现在已经全部开了,正式工的等这事儿处理结果下来就上报工会、上级单位,把他们全开了,孩子都教育成抢劫犯了可见父母也不是好东西。
之后咱们厂战斗队将对他们这些父母进行教育,让他们上学习班,劳动。
或者说已经教育了,刚刚全厂职工吃饭时候广播就把他们孩子欺负咱们厂职工子弟的事儿播报了三遍。
工人们都很生气,情绪也很激动,苏科,您也知道,这人吧情绪一激动手脚就会乱舞。
这不,工人们就是因为太过激动没注意轻轻的碰了一下他们,结果都送厂医务室去了,唉,这身体素质也太差了,回头得给他们安排点重活好好锻炼锻炼,身体不行哪成啊,您说是不?”
苏娜被逗笑了,听了这话只感觉神清气爽,笑着说:“李主任,咱们厂在您的领导下可谓是飞速发展。
前几年闹饥荒,别的厂窝头都得按人头蒸,可是咱们厂却是二和面馒头管够,隔三差五的还有肉菜,这是谁的功劳咱厂职工心里明白。
还有之前别的厂都停产,可是咱们厂没停,一直为赶超英美而努力,咱们厂的产品甚至还出口了,部里领导都下来表彰发奖励了,您说这要不是您撑着咱厂哪能得到这种荣誉?
至于新容貌新气象我就不提了,这也离不开您的领导。
我记得咱厂王书记明年就退了吧?我隐隐约约的听说可能部里会空降一个书记下来,这哪行啊,这不就是摘桃子吗?
下午我就跟大茂和我公公说说,请他们想想办法,这书记位置我看非您莫属,只有您当书记兼主任咱轧钢厂才能继续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李怀德笑了,他也听说要空降个书记下来,不为别的,就是想分润点功劳,虽说这对他产生不了实质性威胁但是也挺膈应人的不是。
轧钢厂这两年做大了有书记什么事儿?不都靠他李主任?
苏娜这番话可谓说到他心里去了,虽然他不是太在意书记这个位置,但是能当总比不当好吧,这也让他明白了这不管哪个国家女性面对儿子被伤害报复心都是一样强。
中午吃过饭后赵阅他们就来到了医院,此时李怀德已经走了大家没碰到面。
来到病房,易晓打着点滴已经睡了,易中海看着大孙子肿若猪头的脸心疼不已,老泪眼看着就要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