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吃完药后,黄衫少女从床沿边起身,从托盘里拿起一个瓷碗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以最轻最温柔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解开右手裹了一层又一层的丝帕,然后捧着他有些红肿的手掌、温柔地放到瓷碗里浸泡着。
瓷碗里草绿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当凌霄的右手触碰到时候,那种又冰又刺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会有点疼,但对你手上的伤很有用,忍着点。”黄衫少女首次开口说话,语调充满了柔情,就像是在抚慰一个受伤的孩子那样的温柔。
过了好一会,她将凌霄的右手重新包扎好,跟着再解开他的左手,以相同的方式细心照料了一遍。
“是你救了我?”当黄衫少女为他裹好的左手绑上最后活结的时候,凌霄开口问了。一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敢真正确定黄衫少女并不是幻觉,而是真的在自己眼前。
“不是我,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黄衫少女连忙摇头。
“但那一夜……我确实看到你了。”那一夜丑陋的记忆太过深刻,他想忘也忘不了,而他确实记得,自己昏迷前见到的人就是她。“既然救了我,又为什么要否认?我凌霄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我什么也没做,真的!那夜幸亏有巡逻的差爷经过,你才幸运捡回一条命。”黄衫少女敛下眼,试图将那一夜的惊险轻描淡写地带过。“我碰巧认识一位能治病的朋友,就拜托那些好心的差爷将你送了过来,真正救你性命的,是那些差爷、还有我的朋友。”
“那么刚才喂药、换药的举动,你只是单纯在同情一个残废?”凌霄挑眉疑问,不明白她为何努力想撇清关系。
“不!你不是残废,绝对不会变成残废的!”她变得十分激动,白皙透明的脸颊因为情绪而染上了淡淡晕红。“你只要按时服药、静心修养,双手一定会复原的。”
“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他不明白,她明明在乎自己、关心自己,但就在他以为两人可以再靠近一些的时候,她却又退开了。“虽然你一再强调自己没有救我,但我总可以知道喂我吃药、帮我换药这位好心姑娘的名字吧!”
“我……”黄衫少女紧紧咬着下唇,像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似的。
“我并不想为难你,但我真的想知道你的名字。”凌霄以半开玩笑的语气道:“真的不能说?那么以后我只能唤你‘喂药的姑娘’、‘换药的姑娘’了,这两个称呼你比较
喂他吃完药后,黄衫少女从床沿边起身,从托盘里拿起一个瓷碗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以最轻最温柔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解开右手裹了一层又一层的丝帕,然后捧着他有些红肿的手掌、温柔地放到瓷碗里浸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