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匹缎子的价格,顾静怡神色一滞,缓缓放下手中的缎子。
李令月勾起唇角,“不若掌柜做个好人,这匹缎子送于我如何。”
“这……”掌柜为难地皱起了眉,“姑娘可是来闹事的。”
李令月望了眼一旁的雀姐儿。
雀姐儿立马捧着一个木盒于掌柜身前。
掌柜疑惑地看了眼木盒又看了眼李令月,“姑娘,这是……”
李令月笑了笑,“李叔,不若打开看看。”
听到这声“李叔”,掌柜嘴唇动了动,疑惑地打开盒子取出了里面的地契,继而惊愕地双手作揖,“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是大小姐到访。”
李叔一边请了李令月进内屋,又一边嘱了看铺子的伙计拿了账本过来。
李令月看了眼近几月铺子的盈利,由衷夸赞,“我爹果然未看错人。”
李叔赶紧回道:“大小姐谬赞了。”
“大小姐可否要细细核对账目?”
李令月笑着放下账本,“不急,李叔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今日尚有事在,不宜久坐。布庄里的大小事情还需李叔费心。若出了事,便差伙计去文国公府寻我便是。”
李叔点了点头,“小的知道了。”
李令月站起身子,“即是如此,今日便先回去了,那匹缎子还请李叔包起来。”
李叔赶忙起身相送,“大小姐放心,方才我已嘱了伙计将那匹缎子包起来,过后便会差人将缎子和账本一起送到府上。”
李令月颔首,“那便有劳李叔了。”
出了布庄,李令月和顾静怡去了趟胭脂铺然后来了天然居。
十冬腊月,最幸的便是邀三五好友,泡上一壶热茶,赏窗外皑皑白雪。
宁可一日不食,不可一日无茶,说的便是上京。上京茶饮风行,大小茶肆林立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