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竖起大拇指道:“有点爷们样。”
看到辉哥一直不表面找自己的目的,蒋凡直接问道:“你找我,应该不是为了看我是不是爷们、这样的闲事吧。”
辉哥注视着蒋凡的眼睛道:“今天只是想认识一下而已,没有其他目的,我这样说你信吗?”
蒋凡摇了摇头,反问道:“我只是一个刚到东莞不久的打工仔,你这样的人物,说没有目的只是单纯想认识,你说我应该相信吗?”
听到蒋凡的话来得这么直接,辉哥带有欣赏的目光看着他道:“信不信在你,今天只是为了认识,如果一定要个理由,我只能说,你到白沙这段时间的行事作风,我比较欣赏,所以想交你这个朋友,仅此而已。”
至于以后大家能不能坐在一张桌上成为朋友,那就看缘分。
人的一生,谁是朋友谁是敌人,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判定,例如我和卢仔,曾经那么好的兄弟,现在虽然不说剑拔弩张,至少那点兄弟情分,已经到头了。”
辉哥提到卢仔时,神情有眷念、还有淡淡的忧伤。
蒋凡还是不相信辉哥只是为了自己的行事作风,亲自跑来和自己闲聊,他试探性地问道:“听说白沙就你和他的势力最大,他的小弟不是收保护费,就是开赌档,你的人呢?”
他问完,紧盯着辉哥的眼睛,想从他眼里得到答案。
辉哥若有所思地吸了口烟,然后把手里的香烟弹出几米开外,接茬道:“如果说自己挣的钱,来路清白,做的事也光明正大,那肯定是谎言,但至少不会纵容自己的人,做你口中说的那些没有屁儿的事。
我也是过苦日子过来的人,压榨辛苦劳作、挣点微博薪水的人,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来,曾经没有,以后也应该不会干,盗亦有道,这是我最为信奉的一句话。这就是我与卢仔分道扬镳,最大原因所在。”
“谢谢你给我说这些话,如果你真是盗亦有道之人,以后见到你,我还会像今天一样,尊称你一声哥。
至于那个狗屁卢仔,我现在就可以肯定,与他不可能成为一条道的人,更不可能屁颠屁颠跑去见他,他想耍什么花招,我奉陪。”
虽然对辉哥的话半信半疑,但是凭着他亲自前来,拿出了结交人的态度,做到了起码的尊重。
至于卢仔,两人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蒋凡感觉他是一个行事喜欢以我为主,大佬架子端起,出了事情,才会安排小舅子,行不通后又安排瘦仔,自己露面怕丢了身份。
两人之间,蒋凡对辉哥的好感多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