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羽提到拉裂,他也从疼痛中感觉到情况不妙,可是刚把汪文羽哄回来,他还舍不得离开租屋。
看到蒋凡惹人怜爱的神情,汪文羽像哄小孩一样,温柔道:“乖乖听话,你伤好了,才能尽情地揩油,我们去看看,如果真是拉裂,重新缝一下就好了。”
蒋凡站起来,翘起猪嘴撒娇道:“如果拉伤又要缝,我的这条胳膊都快成补丁衣服了。”
两人来到医院,接诊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医生,长相不算出众,但是看上去特别文静。
第二次在蜈蚣状的伤口上缝针时,李阿姨为了减轻蒋凡的痛苦,缝针时尽量选择靠近伤口下针,碰到伤口,本不会撕裂,只是蒋凡疼痛时,弯曲地握紧拳头,使得力量不小,绷紧了肌肉,致使三针针口处再次拉裂。
医生检查完后,看到蒋凡还对汪文羽挤眉弄眼,调侃道:“我从医五年来,第一次见到一处伤口要缝三次,这样缝出来,就像一只大蜈蚣带着三只小蜈蚣。伤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看来等会缝针不打麻药了。”
蒋凡赶紧回道:“不打,前两次我都没有打。”
汪文羽眼里只有蒋凡,哪舍得他忍痛缝针,心疼地怂怼道:“我不知道你第一次打没打,但第二次你是晕厥中缝针,怎么知道没有打麻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心疼几个钱,来这里听我的,要打麻药。”
拉裂使得所有线缝都已经松弛,需要拉紧,三处新伤要单独缝三次。
汪文羽不忍看到缝针的场景,背过身对医生道:“医生姐姐:李香群医生不上班吗?”
医生娴熟地下针,言语亲和地回道:“急诊是各个科室轮换就诊,今天没有轮到她们科室。”
看到医生亲和的态度,蒋凡道:“还是女医生好,我第一次来缝针,遇到一个男医生,不但态度不好,而且还把我的伤口当着实验的小白鼠,胡乱下针。”
医生也从蒋凡曾经的针孔处看到不正常,叹了口气摇头道:“改革开放,许多人也在这改革中开放得失去了人性。”
离开医院回到租屋,汪文羽看到蒋凡的身体又开始躁动起来,打趣道:“就这样了,你都还不愿意安分,我真算服了你了。”
蒋凡无耻地胡扯道:“这代表我很在乎我婆娘,才会出现的反应,你懂不懂吧。”
蒋凡单身不方便,汪文羽暖心地帮他脱掉体恤衫道:“你这张嘴就来的瞎扯本领,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
蒋凡在床边坐下,翘了翘大腿,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道:“什么叫瞎扯,这是真话,哈婆娘,晚上你总不可能让我穿着裤子睡觉吧。”
汪文羽把手伸向他的腰带,翻着白眼提醒道:“别拿单手做借口,看单手这几天,揩油的事情一件也没有落下,别以为你心里打的小九九我不知道,晚上必须穿着短裤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