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脸……鲜嫩的脸……!!”脸皮上属于嘴巴的位置开合,声音却是从楼临夏身后传出来的。
石洞矮,高度不足两米,所以虽然楼囚蝉不高,但是以她和石壁顶部的距离来说,并不足以躲闪,更何况她的身后还有一个许吟湘。
就在脸皮就差一点点就要贴附在她脸上的时候,一片薄薄的刀片在光线下闪着光飞过来,将脸皮重新钉回石壁上。
“楼临夏,管好你的人。”林空有放下手,冷冷地对楼临夏说。
因为这个声音,分明就是刚刚还在褒奖占星师那人的。
林空有记得他,楼临夏带进来的另一个人,没想到这么不中用,悄无声息地就不知道触犯了什么禁忌死成这样了。
楼临夏脸色也不好,因为他在看到那张脸皮的时候,就立马回过身去看他的队员,果然对上了一张血肉模糊经脉外露的脸。而且……就站在他身后。
他还亲眼看见那张脸张开嘴,在那里说话……
手起刀落,楼临夏割断那人喉管,把他放倒在地上。
后面那个急躁型小弟现在是急也不敢急一下,小心翼翼的跨过那人尸体跟上,就怕自己做错什么做错什么也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扒了脸皮。
有了这一个例子,楼家带的那些小弟们走路都是摸着自己的脸走的,生怕下一秒自己的脸皮就会不翼而飞。
在这种不知道洞穴里还会有什么东西的紧张氛围之下,很快这一段路走到了头,前面又出现了分叉口,这一次,前面有三个洞穴。
楼囚蝉拍拍许吟湘的肩膀,和她侧身换了位置,站到林空有身边,观察着眼前的三个洞。
刚刚他们照到右边,也就是他们身处的洞穴里有水迹,可是走进来之后,水滴声依旧,胳膊肘蹭到的石壁上确实十分干燥的。
而且水滴声,一直处于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走动而变换音量大小。
滋滋——
手电筒的开关一直没关,现在闪了两下又亮起。
楼囚蝉瞬间知道了,这是机制,只允许他们往每个洞穴里看一眼,囫囵吞枣地看完之后估计又会失灵。
事实也确实像楼囚蝉想的这样。每个照了两秒钟,电筒又“坏”了。
而这一次有所不同的是,中间的那个洞穴在光探进去之后,一群黑压压地东西尖声叫着,从洞穴里朝几个人涌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