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被扎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丝丝凉意。
好像……胳膊有一些发僵。
但她很快又反应过来,这与那东西并没有关系。
它还缠绕在楼囚蝉的大腿上。
没有蛰伏多久,又很快地戳了一下楼囚蝉的手。
这一次,楼囚蝉反应过来,抓到了。
应该说,从第一次被扎开始,她就感觉那东西不会就此作罢,于是就一直重复着手张开握紧张开握紧的动作。
好在这里一片漆黑,没有人看到,不然实在是一个有一些傻气的动作。
但是……楼囚蝉怔了一下。
它在她的手中,化作了一滩水。
冰冰凉凉的,像是早晨山间的泉水。
柔柔地从楼囚蝉指尖滑落。
但是,怀里抱着的白骨存在感太高,楼囚蝉莫名觉得,这一摊水像是尸水。
不过她也没有多犹豫,确认那个东西离开了他之后,接着抬脚往林空有那边走过去。
她没有看到,那一团似是水似是冰的东西,像是蛇一样,游走在她的身后。
棉糖在口袋里无声的动了动,想说话但是突然反应过来,用短短的小手捂住了嘴巴。
因为楼囚蝉之前趁应极大声说话的时候就叮嘱过它,不要说话 。
不然会被别人听见的。
所以棉糖用它的小脑袋想了一下,决定用脑袋顶顶楼囚蝉。
顶完,它的小脸突然皱成了一团。
楼姐姐能感觉到吗……?
“嗯?”楼囚蝉感觉到了。
她空出来一只手,伸到口袋里捏了捏棉糖。
棉糖立即抱住了她的手指头,紧紧的抱着。
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表示。
楼囚蝉干脆就把它拎出来,放到肩膀上。
小棉糖立即把脸朝后,反着坐在肩膀上。
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