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进来之后不常用,她也就没带来。
没办法,只能摸黑着往前走。
她记得,她的脚前面就有一根给她踢前去的东西。
楼囚蝉慢慢蹲下身子,凭着感觉伸手往前摸,果然是两根骨头,应该已经暴露在外很久了,摸着干干糙糙的,不太舒服。
捡起来之后,她把它们抱在臂弯里,然后再站起来,一点一点地往前挪。
所有感官仿佛只剩下了听力能够正常运作。
这让楼囚蝉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之指尖沁出薄汗。
她一直警惕着,小女孩的规则说的模棱两可——把骨头送回床上。
哪里是床?
有多少的骨头?
以及这个任务不可能那么简单,肯定还有什么陷阱。
刚这么想着,就听到黄孤凄惨地叫了一声。
“大黄你怎么了?”应极大声询问道。
“被……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嘶好痛,你们小心点。”黄孤回复。
“草(一种植物)!这鬼地方天王老子来了都看不清,叫我们送东西去床上就忍了,怎么还有东西咬人呢?小屁孩!你出来!他娘的给老子说清楚!”
应极一脚把身前的东西踢出去,“乒乒乓乓”地落了一地。
这让一直注意听的楼囚蝉注意到,有一根骨头落下的声音好像比其他的更厚一些,像是它落地的地方更低更深。
好像尝到了一点只有听觉的甜头。
“哥哥你不想玩游戏了吗?不能耍赖哦,我有说过这里除了小骨头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其他东西……
或许,除了咬了黄孤的那东西之外,还会有其他的一些陷阱等着他们。
还有应极身边的那个坑,会是什么呢?
楼囚蝉略思索了几秒,决定先往远离应极的另一边走。
为了防止自己身前也有坑,而导致自己一脚踩空,楼囚蝉现在每走一步都要先用脚尖探一探即将落脚处的虚实,脚尖踩实了,才敢往下走。
就连蹲下躯捡骨头之前,也要先用匕首敲一敲,声音听着不太对的一律不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