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了,别看我了。”楼囚蝉靠在墙上,看着林空有的那一只眼睛突然很想手贱一下一指头戳过去。
林空有的眼里窝着水:“那,晚安?”
但是说完,他的眼睛还是没有撤走。
从头到尾,他的眼睛连移都没有移一下。
按理来说,这个洞口这么低,他为了摆出刚好能让眼睛在洞口的姿势,时间一长身子就会僵住。
可是直到现在他都是一动不动的。
楼囚蝉甚至脑补到了洞口后面只有一块连着眼球的皮浮在那里,被自己的猜测吓得炸起汗毛。
也不管脏不脏了,她抓起之前搜身时脱下的外套就往洞口里堵。
“好了!回去睡觉!不要看我!”
对面没有再回应。
楼囚蝉没有看到,在衣服阻隔后的洞口,那一只眼里满是愧疚与懊悔。
“……我好像,吓到她了。”
楼囚蝉没有听到。
她堵了洞口,在墙上靠了一会,又折回去找初绅。
“初绅,初绅?”她怕被那边的林空有听到,就用的气音,边喊还边像初绅当时喊她那样敲着墙。
初绅不理她,她就一直喊。
喊多了还喊出了花样。
说一会唱一会音调千奇百怪。
那边的初绅被喊的受不了了,“唰”得一下扑到洞口来:“大晚上的喊魂呢?”
“我就是叫叫你。”楼囚蝉乖巧地笑。
“喊你妈呢喊!老子是初绅!不是畜牲!我晚上又没举报你?找爷爷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