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应该怎样小心才算小心?
这件事,是楼临镜搞事小男孩好心提醒,还是两个人一起搞的鬼?
楼囚蝉一时间脑子转不过来,总想去用手抓点什么,又因为身体还处于睡眠状态动不了,只好安静躺平。
周泗在骂人,许吟湘在拿碘酒给楼囚蝉按揉淤青。
楼囚蝉的左右袖子、两条裤腿依次被掀起,连腰间许吟湘都没有放过。
等衣服裤子全部被扯好归位,门一开一关,房间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没有骂声,没有塑料纸摩擦和瓶罐碰撞的声音。
静的只剩下楼囚蝉一个人的呼吸声。
“他们是去找愤怒的小学生了吗?”楼囚蝉想。
突然。
“咚咚”。
门突然被叩响。
是谁?
难道罗千过来了吗?他没有像她这样醒不过来?
随后是门被打开的吱呀声。
那是许吟湘他们忘记带什么东西回来拿,特意敲门知会她一声吗?
“……对不起”清冽的声音如甘泉,响在楼囚蝉耳边。
楼囚蝉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是小电锯的声音,当初他变成林空有时,特意把声线修饰得更加温和,区别成了两种声音。
而现在,他又把声音变回来了。
而且,从门被打开,到声音响在楼囚蝉的耳边,她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就像是林空有本来就在房间里,只是特意敲门开门做做样子。
因为声音是从她的左耳边响起的,而她的左侧……是墙。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