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换作匕首抵着心口、铁片对着动脉。
明明匕首只要再轻轻一摁,自己就能被杀死,楼临镜却突得笑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低低地闷笑,后面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声音里带着癫狂的意味。
楼囚蝉:?
“我知道你很开心,但你先不要开心了。”楼囚蝉打断。
虽然楼临镜声音好听,但也经不住这种大笑。
笑到后面笑岔气了就和公鸭嗓没什么区别了。
“你说我别笑?”楼临镜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愈发的停不下来,“妹妹,你知道我在笑什么吗?”
楼囚蝉没有回答,她在看罗千。
罗千终于用熟了鞭子,手已经放到了旗杆上。
“看他做什么?哥哥在和你说话,你应该看哥哥啊。”楼临镜伸手掰住楼囚蝉的下巴,将她的头掰回来。
在楼囚蝉和他对视之后,他自顾自的往下讲:“你看你,防备心这么重,身手这么好,可罗家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你的防备心、你的猜疑、你一发狠就开始笑,这些,统统都是楼家的基因啊。”
“他们罗家教过你什么?是与人为善?还是盲目愚蠢地随意相信他人?”
“这些,被他们灌输给你的东西,都抵不过你的防备,不是吗?“
“你在防备楼家,却也在猜疑罗家那边的说辞。”
楼囚蝉目光闪了闪,却被一直注视着她的楼临镜捕捉到。
“妹妹,你不能否认,你是楼家的人。”
“做什么这么防备着我们楼家呢?”
“到我们楼家来吧……楼家的一切……最终都会是你的……“
楼临镜的声音里充满蛊惑。
“啪”得一声,匕首拍在了楼临镜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