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禁院!这个人怎么站在禁院前面?“楼囚蝉听到一个声音在说话,是一个小孩。
又有另一道声音吃吃的笑起来:“她要完蛋了!她要完蛋了!”
楼囚蝉的面前,是一座大院,规模比正常院子大上三四倍。
而且和其他石头院子不一样的是,这个被称为禁院的门,是一棵树木的侧截面,楼囚蝉想不出是有多粗的树,裁去两边,还足够能做一扇门。
除了木门,院子四周都围墙也很高,用石头叠了六七米的高度,叫人无法窥探门内的事物。
楼囚蝉望着这座禁院,心中不安,手上紧紧握着小电锯,错了一下脚步想要离开。
但是她的身后,是层层叠叠,错落的石屋。
她方才往后退的那一步,或许是踏入了他们的居住范围,无数道说话声交织在一起闯入楼囚蝉脑中。
像是无数个人凑在一起说悄悄话,声音飘渺虚无,听不真切,却能在楼囚蝉脑子里炸开锅,像是许多僧人对着她念经,念的却是充满了恶意的经,吵的她脑仁生疼,几乎要炸开来。
她连忙站回方才的位置,驱逐出那些扰人的私语,有些发愁。
她的两侧是石墙,身后是一踏入就能感受到不欢迎的住宅区,要想离开原地,只能路过眼前那个大院子。
禁院的旁边,是一条蜿蜒向上的小路,也是她想要离开这里的必经之路。
她的心突然有些发慌。
“听那两个声音的意思,靠近禁院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楼囚蝉看着禁院侧面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小路说。
“没事,我还在你口袋里陪你。”小电锯安慰她,它听出来楼囚蝉语气里的惆怅,只是为什么,要是换作以前,她应该会想着把木门拆了进去一探究竟。
楼囚蝉愁眉苦脸:“看到了吗,那么大一个上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