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谈蹲在小推车里看热闹,偶尔有一两缕漏网之鱼朝他而来,不是被推车上的咒符挡住了,就是被他用敲背锤给敲了回去。
要的就是一个参与感!
楼囚蝉右手持小电锯,左手盘着圆润透亮的眼珠,抓住一切机会把电锯面往保洁阿姨身上贴去。
楼囚蝉的速度快到李谈只能瞅到一抹残影,以及黑气滋滋地冒着白烟尖叫的样子。
等到保洁阿姨全身无死角的被锯面贴了个遍,冒白烟冒成蒸汽机了,楼囚蝉才满意地停下来,站定在推车旁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真棒,楼囚蝉,这么快就把保洁阿姨给搞成蒸汽机了,物种大变样啊。
被物种大变样的保洁阿姨此刻正在木门前,一边蒸发,一边尖锐地嘶叫着。
可那叫声听久了,又像是在尖笑。
“你们就算弄了我又能怎么样!方才另外一个我早已逃出门外,你们在做无用功!”
然而她笑了一会,突然顿住了,笑出了眼泪的小眼睛看向楼囚蝉:“我怎么还没死?”
“你死什么?”楼囚蝉用手指挑着小电锯转上一圈,“我又没砍你,只是贴贴你而已啊。”
说完,略过保洁阿姨,推着车打开木门。
门外面,周泗和复制人各站一边,一个拿着皮带,一个举着平底锅,砰砰砰地拿黑影人打羽毛球玩儿。
楼囚蝉手往外一指,无辜的看向保洁阿姨,问道:“你说的另一个你……是这个羽毛球……吗?”
保洁阿姨崩溃抱头,身上的蒸汽冒得更加欢腾。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士可杀不可辱!给我一个痛快!”
“别啊,杀了你谁给我们打扫卫生啊?你看,我们刚刚换下来的床单你还没洗呢。”楼囚蝉指向小推车。
李谈顶着一头溅满奶茶的床单刚钻出来,因为听不到,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冲着打羽毛球的周泗和复制人傻乐。
“哦对了,先把他耳朵给搞好。”楼囚蝉看到傻乐的李谈,用小电锯把保洁阿姨往那边推上两步。
刚刚有所缓解的保洁阿姨,因为推的那一下,又开始库库冒气。
保洁阿姨:我真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