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不困我都要困了。”楼囚蝉扒拉他,“去年的架有空再补,现在打了你万一困的睡过去我还要以为是我功力精进把你打晕了。”
罗千任由她扒拉,看她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别被猪拱了……“
“哪来的猪?”楼囚蝉疑惑。
“……没有猪,我走了。”罗千想到他就没打赢过楼囚蝉,而且以她的脑回路应该也看不懂别人对她的感情,突然觉得她姐好像不是很需要担心。
罗千一走,三个人同时把自己摔进床里,复制人等李谈挪好位置才小心地也上了床。
头顶的灯也很配合地熄灭了。
整整四十八小时没睡觉,困死了。
但是,李谈心里还横着一个问题,不问了他估计都睡不香。
“楼姐啊,你那时候在舞室里,是怎么知道要把镜像人推回记录镜里的啊?”
“你还记得那个血字吗?”
“远离镜子,不要被什么迷惑。”周泗也插入话题来。
“可是不要被什么迷惑啊?”李谈把复制人往墙边推推,让自己的空间大一些。
“不要被画迷惑。”
“你们那个时候不是觉得舞室的门像是一个画框吗?觉得我们在画里。”
楼囚蝉的声音很平静,又带着些睡前的绵软。
“但是不是我们在画里,画框框的,是外面,外面才是画,舞室是唯一的真实。”
“啊?”李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