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千发现了马上冷着脸冲过来,插到两个人之间,瞪着周泗,又被以为他不服还想接着干架的两个队友给劝走。
本来因为嘴笨不会安慰人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用眼神散发着安慰光芒的李谈这时眼神在罗千和楼囚蝉之间来回转了一圈,蹭过来悄咪咪的问楼囚蝉:
“怎么感觉你们俩有点像…?”特别是那个嘴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周泗猛地转向罗千那边看了一眼,又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转回来。
“哦,我是他姐。”楼囚蝉为两个人解答疑问。
“那伤……”
“当然不是他干的啊,要是他敢动我一下,我就敢把他锯成八块丢进粪池里了。”
默默旁听的复制人和李谈齐齐打了个寒颤:当她弟弟可真难啊。
周泗平时那张吊儿郎当露着点凶气的脸更加柔和了:她从小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心疼。
不过周泗很快就把他的表情正了回来,开始说正事。
“这个文青区……里面也是个小孩子,但是和儿童区不一样,这个小孩张口闭口就是之乎者也、写诗作画,里面的考验是和他对诗,但是有禁忌词,是吴芳最先察觉到的,她就装作好意,在我们对诗一时没对上的时候见缝插针地给了我们一句诗,正好在末尾夹带了那个词。
不过那个小孩文学境界简直了,我还没把那句诗说完,它就能根据意境意象和对仗猜出后面的词,之前几轮它猜到了都会直接说出来,嘲笑我们水平低。那一轮它没说,就是表情变得很奇怪,小人也突然开始暗戳戳地笑,虽然没笑出来,但他坐在我肩上,我能感觉到,我就觉得不对,赶紧停下让李谈再想了一个词换上。”
“那小人是真狗啊,都说好了要帮我们的结果什么都不做!”李谈一边吐槽,一边从展板边上的碟子里抓了块饼干扔进嘴里,结果被楼囚蝉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拍了出来。
“咳咳……咳姐你干嘛啊?”他直接呛到了。
楼囚蝉笑笑:“饿啊?饿你吃这个。”
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往李谈嘴里塞了一条东西,顺带也往周泗嘴里怼了一条。
复制人眼尖,又没站很近,忙捂住自己的嘴表达了自己的拒绝。他看到了,那是一条长得像水蜈蚣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