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学校就发生了一件轰动的大事——韦斯莱家两个调皮捣蛋的双胞胎以一种极为炸裂的方式离开了学校。
对,没错,就是炸裂。
他们用威力劲爆的烟花炸开了学校的大门,从准备惩罚他们的乌姆里奇和费尔奇眼皮子底下骑着扫帚飞出了校园,飞向了夕阳。
这样辉煌的传奇在学校广为流传,也算是O.W.L.考试复习以外唯一能分散艾莉奥丝注意的事情了,因为她不得不和德拉科共同去压制由乔治和弗雷德掀起的学生们对乌姆里奇高涨的反动情绪,连皮皮鬼也跟着捣乱,每次黑魔法防御术课,他都会把雕像和花瓶全部推倒,还在同学们头顶抛接燃烧的火把,场面一度混乱。
动荡的余浪延续到了温暖的五月,德拉科利用职位之便肆意妄为的兴致跟着不列颠的冷空气一起飘到了南半球,留在躯体里的满腔热血都用来浇灌他爱好的魁地奇事业——月底和格兰芬多对战的魁地奇杯总决赛近在眼前,乌姆里奇和斯内普对德拉科寄予了很深厚的期望,但这场决赛却不尽如人意,德拉科在捕捉金色飞贼时只以毫厘之差慢了波特一步,队长蒙太把一切都归咎于那根增强了空气阻力的发带上,德拉科莽撞地和他打了一架,他情愿承认是自己技术的退步也不允许别人说他的幸运结半点不好。
不过德拉科并没有时间为魁地奇比赛的失利惆怅,他在训练场上投入了太多以至于都没有精力复习即将到来的O.W.L考试。艾莉奥丝自告奋勇地为他补习,顺便巩固复习过的知识,西奥多听说后也不计前嫌地加入其中,普洛弗就更不必说了,他才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被男性环绕的有艾莉奥丝参加的活动。
当然,期末劳累的不只有学生,教授们的公务同样繁重,乌姆里奇对艾莉奥丝已经足够信任,一些她忙不过来的时候都会叫艾莉奥丝帮忙检查同学们寄出和收到的信件,趁此机会,艾莉奥丝给远在美国的父母寄出积攒了好几个月的信纸内容,里面除了是些很平常的问候以外还提到自己就要喝光的狼毒试剂。狼毒试剂很贵并且很不容易买到,这也是温德尔家日常用度拮据紧缩的最大原因,她必须得提醒父母提前购买囤放,否则一旦发生未经药物控制的狼化后果不堪设想。
考试前一晚,艾莉奥丝特意对西奥多嘱咐让他不要再故意做错连格雷戈里都不会做错的题目,她知道O.W.L.考试成绩对解咒员这一职业来说有多么重要,她想看他拿出真正的实力。西奥多没有多说,他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尽管学生们在这一周里使出了浑身解数,但除了试卷测验,每一堂实践考试都状况百出。
有些同学把生长咒和变色咒弄混了,导致一只本该变成橘黄色的老鼠膨胀成了獾的体态。有的同学在使用消失咒时把白鼬变成一大群火烈鸟,害得考试不得不因此中断十分钟。艾莉奥丝谨小慎微,却还是在草药课考试时被一株毒牙天竺葵咬伤了手指,好在斯普劳特教授贴心地提早配制好了解药,她的手还能应付第二天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书面考试。
最后一堂的魔法史考试艾莉奥丝信心满满地交了卷,晚餐时她和西奥多对了答案,相差无几,只有个别地方的遣词造句有细微差距。餐桌上,一只毫不稳重的猫头鹰横冲直撞地飞到了艾莉奥丝面前差点掀翻她的餐盘,她被吓得一激灵,等猫头鹰狼狈地从奶油意面里抬起脑袋时,他们才发现是莫尼。它送来了一封信以及一个朴素的小包裹,大概是妈妈的回信吧。但是没两天就要回家了,还寄什么东西来呢?艾莉奥丝拆开信扫过粗糙纸面上的只言片语,脸色剧变。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好几遍,手开始不可控制地颤抖:“西奥,你慢慢吃,我和普洛弗有点事情要办。”
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学校就发生了一件轰动的大事——韦斯莱家两个调皮捣蛋的双胞胎以一种极为炸裂的方式离开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