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涌入了大门之内。
江白眼前闪过画面,传来声音,像是和谁进行了一场对话。(第三卷,839章。)
当对方跳起来一拳打向江白时,世界如同镜面一样破碎。
咔嚓——咔嚓——
“呼——”
江白猛地回过神来,又一次驾驭了愚昧权柄,回归清醒。
而祂对面坐着心理医生,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切,平静地和江白打招呼,
“你醒了。”
“没错...我醒了。”
正是因为过去和未来交织,现实和梦境相互影响,江白才会陷入愚昧失控的境地。
只不过,江白此刻依旧有一些疑惑,
“我记得,我想要一个除我以外的病人...”
心理医生似乎也有些疑惑。
祂疑惑于江白为什么想不明白这一点。
心理医生反问道,“1218岁的你,敲门的你,现在的你,是同一个人吗?”
江白有些不确定,“不是吗?”
两人一问一答:
“是吗?”
“不是?”
“是?”
“不是!”
江白彻底清醒了过来,三种不同状态下的祂,某种意义上来讲,还真就不是同一个人!
1218岁的江白,第一次被愚昧权柄影响。
1236岁的江白,愚昧权柄的化身,与其说是江白,不如说是愚昧的集合体。
愚昧化身曾经告诉江白,要杀死污染了愚昧权柄的老鼠,并不是一种比喻。
而是净土里真有一只老鼠,掌握了愚昧权柄,却没有回归愚昧权柄!
杀了那只小老鼠,愚昧化身就能在愚昧之中无尽沉沦。
至于眼下的江白,从愚昧化身之中挣脱出来,又一次找回了自我,宛若新生。
这个疑惑解开之后,江白开始整理自己的回忆,思考自己在过去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
祂的眉头再次拱起,不解道,“我...为什么要对支柱下手?”
江白给自己留下的限制,是完成任务002,完成任务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