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天系顶尖强者问道于天。

他们把这条路当成战场，不，更准确的说法是，他们在问道于天的过程中，顺路把寒蝉给刷了！

看着两人消失的身影，第一使徒咽了口唾沫，再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名为‘震惊’的情绪。

祂小心翼翼退入人群之中，找到了一个看上去比较正常的人，

“这位小兄弟，能请教一件事吗？”

那人扭过头来，看向第一使徒，好奇问道，“你界门里出来的？”

第一使徒：？？？

祂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难以用言语形容！

空天帝、独步九天有这样的实力和潜力，第一使徒还能自我宽慰几句，毕竟空天帝是撑起了净土半个时代的男人，独步九天是域外的顶尖强者。

可为什么随便抓一个路人甲，都能看穿自己的身份？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打什么，第一使徒直接带头投降！

祂稳了稳心神，点头承认之后，正色问道，

“请问，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有一说一...你说话太客气了。”

那人摸了摸脑袋，无奈说道，

“净土内的人，因为这里有问题，都不会用敬语，更不会问能不能。”

净土的规章制度很完善，在规章制度的约定范围内，人与人之间的攻击性是拉满的。

不然的话，也不会弄出黑暗净土这种东西。

两人又聊了几句，第一使徒这才知道，眼前这人原来是第三地藏，名为白眉，地系、诡系双修，如今都距离尊者还有临门一脚。

第一使徒则给对方看了一下自己的‘加入净土申请书’，当然，不是正式提交，而是请教有没有可以修改的地方。

白眉热情帮第一使徒加了几句话，类似‘身段灵活’、‘只要组织有需要，随时可以背叛’之类的话。

第一使徒大开眼界，原来净土专门收这种人才？

白眉点头，并说自己的同事都是这样的存在，算是一项很不错的加分项。

相互了解过后，第一使徒回到最初的问题，

“我想问一下，净土...为什么还没有天系王座？”

按理来说，净土已经有了神系王座的灾天帝，诡系王座其实也算是从净土出来的，人系王座虽然空缺，但净土至少有两个人选可以登上去。

地系王座有人了，净土这边的不二和尚也有王座之资。

唯独天系王座，让第一使徒看不明白，坦言自己的疑惑，

“独步九天也好，空天帝也罢，就算是刚刚陨落的那家伙，如果用界门之内的标准衡量，他们登上天系王座没有任何难度...”

第一使徒话音未落，一个面容阴鸷的老者在一旁阴恻恻开口，

“你不如看看，跟在千纸鹤身旁那个，如同跟班一样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