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蝉虚影浮现，江白神色冷漠，并不意外。

“果然，鬼物支付代价的方式和活人不一样。”

“亡灵法师也是二次升华，他却无法承受炁暴走的代价，暴毙而亡，鬼物本身就已经死过一次了，炁暴走、不灭物质失控，反倒伤害不大...”

此刻的煞鬼，比之前缩小了足足两圈，整个鬼形如枯槁，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散。

让金蝉虚影浮现，已经将煞鬼快压榨干净了。

看着金蝉虚影，江白若有所思，他识海之中被封印的寒蝉，此时也若隐若现，似有感应。

“1200年前，我曾误入一处葬地，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寒蝉。”

“我见到寒蝉时，它正在躲避金蝉的追杀，也是它最虚弱的时候。”

“我出手杀死了金蝉，救下寒蝉，将其封印在识海之中，带出葬地...”

在1200年前，这只金蝉，是江白杀死过最强大的存在，利用【煞鬼】召唤出来的亡灵，无一例外，都是金蝉虚影。

“我本来用【煞鬼】验证心中的猜想，关于我这1200年是否一直在沉睡的问题，也许会有答案...”

江白看着身旁的金蝉虚影，无奈叹了口气，

“1200年前，我杀死过最强大的生物是金蝉。现在，我杀死过最强大的生物依旧是金蝉。”

“所以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我确实沉睡了1200年。”

“第二种可能，这1200年里我曾经苏醒过，我也许做过一些事，可最终又被封印，同时受第四次神秘潮汐退潮的影响，我失去了记忆，而在这整个过程中，我击杀的对手没有比金蝉更强的，才会出现眼前的局面。”

金蝉的恐怖，江白自然清楚，哪怕是全盛时期的他，和金蝉交手也险些丧命。

“这样一来，岂不是又回到了起点？一切都是未知数，一切皆有可能，一切也都不可能。”

江白感觉有些头疼。

隐藏的序列能力，江白可以不去考虑，因为他有办法进阶超凡，并且早就铺好了路。

可自己是否沉睡了1200年这件事，答案对江白至关重要。

显然，这一次对答案的追寻，又以失败告终。

只不过，江白也不是全无收获。

他将一份观想图小心翼翼取出，又看向金蝉虚影，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所谓观想，是靠自己的识海去勾勒出观想物的神韵，重神不重形。”

“观想的最终目标，是让观想物出现在识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