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楼弃又道:“既然玉妃无事,本官还是将他送去偏殿,不要妨碍圣上了。”
说罢温楼弃就想将人抱起来,德元第一个不同意,尖细的声音充斥在承明宫。
“住手!”
似是怕惹恼了他,德元说话语气又软了几分:“这等小事就不劳烦温总督了,还是叫宫里的小太监送吧。”
邬朝胜点点头:“我同意。”
温楼弃挑眉,打消了要抱他的想法。
德元和邬朝胜松口气,楼钟玉被小太监抬走之后,温楼弃只是随口问了几句邬乘御,在得到一个警惕极强的回答之后,温楼弃也不自找没趣了。
“既然如此本官就去处理叛贼之事了,望君安好。”
邬朝胜紧随其后:“罪臣也告退了。”
似是维持帝王最后的体面,待到两人走后,昏迷的邬乘御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这次却少了些黑色。
德元心疼不已,连忙给自家圣上擦拭唇角,苗医者手上动作没停,此刻他的额头已经全是汗水,邬乘御的身上也被扎的像个刺猬似的。
约摸过去了半个时辰,邬乘御时不时呕血的症状才得到缓解,此时他脸色发黑,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德元喜极而泣,跪在邬乘御床头惊喜的哭:“圣上您终于醒了,可吓死老奴了……”
邬乘御眼前恢复清明,可脑子很乱,就好像有无数根丝线缠绕在一块,他好像无法思考了,就连开口说话,都颇为费力。
身子也不能动弹了。
“朕这是……怎的了?”
邬乘御记忆出现短暂的偏差,他记不太清事情,只记得自己是喝了茶水后就感到身体不适。
德元心里一咯噔,一股不好的预感涌出:“圣上?”
“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千秋宴,您忘了么?”
邬乘御皱眉:“朕……嘶……”
邬乘御想不起来,一想些东西脑子里就疼痛的厉害。
德元慌神,连忙安抚帝王:“圣上莫想了,以身体为重啊!”
“玉儿,玉儿呢?”
德元心里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