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秦逐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而另一边,学校保安室这边,接到秦逐的电话后,连夜便买了一皮卡的扎胎器回来。
众所周知,在江大,秦逐的话通常比谭平文还要好使。
经常都是秦逐这边事情都已经做了完,谭平文那边的公告通知才姗姗来迟。
所以,学校的保安们二话不说,在老杨的带领下,连夜便把扎胎器装在了进出国际学院的校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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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扎胎器是连夜装的,通知则是第二天才出现。
老杨的机智,又一次受到了同僚的认可,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第二天中午,拉风八人组骑着他们的小摩托,轰隆轰隆地出现。
别人是炸街,他们是炸校。
路过的学生都恨不得扇他们两巴掌。
拉风八人组很享受这种别人看他们不爽但是又奈何不了他们的感觉。
在他们看来,在任性妄为的年纪拥有着任性妄为的资本,要是不装逼,还有什么意义?
可今天,情况似乎出了点纰漏。
装不装逼先不说。
学校的扎胎器倒是实打实的装上了。
还只装在了国际学院的校道上。
针对性很强,侮辱性也很强。
拉风八人组立马摘头盔下车,看着四处可见的扎胎器,嘴巴险些被气歪。
顾大勋立马掏出手机去夏如松那边兴师问罪。
“放屁,少跟我扯学校,我就问你,是不是秦逐让弄的!”
顾大勋怒气腾腾。
在学校,敢这么针对他们的,除了秦逐,他们还真想不到第二个人。
“夏如松,你最好赶紧把扎胎器拆了,要不然,商界嘉宾你一个都别想请。”
顾大勋气急败坏地威胁了一通,然后直接把电话挂了。
其他几人也是气得牙痒痒。
就连一向沉稳的俆斯,此刻也觉得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踏马!老子现在就去把他的破路虎给砸了。”
顾大勋拎着头盔便准备去停车场,但却被俆斯一手拦住。
“俆斯,你拦我干嘛?这口气,你咽的下去?”顾大勋怒不可遏。
“不,我想到一种更好玩的办法。”
俆斯摇摇头,表情玩味道:“把他的车,拖给冯朗哥,让冯朗哥找人把车拆了,再把零件送回秦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