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要.......”
齐冠首见齐长铮猜到了,抬眸与他对上视线道:“您从接掌齐氏起,就一直被齐氏族老们裹挟着做下一个个决定,族老们也早不满我们嫡支凋零,还不愿过继旁支,总独霸整个齐氏.....”
“矛盾既然有了,那就被一直捂着,分不出个胜负,这块暗疮只会发脓!当初姑母做的那事能成,离不开这些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齐长铮不说话了,当初他会携齐氏直接投了符骁,也有想钳制齐氏旁支的意思。
族老们想拿了他们嫡系的错,逼他过继,从内里改换了他们嫡支。
“祖父,您为了手掌大权,对所有人都动过手,为何就不能回刀一次?”
齐冠首此话刚落,便有齐长铮心腹急奔进来,不顾齐冠首也在场,抱拳便对齐长铮禀报道:“家主,不好了,大郎君手下的将领带了万余兵力,直接将山力堂给包围了,并派了一只重甲兵进去抓人,但凡有不服者,当场斩杀!”
齐长铮听完便身体摇晃了一下,豁然转身瞪向书案后仍旧淡漠如仙的齐冠首:“你!你这是作何?这些可都是齐氏族中德高望重的族老!”
“那又如何?”
“什么?”
“祖父,您连亲外孙都下了杀手,这些族老又算什么?”
“齐冠首!”
齐冠首硬声道:“脓疮既然已经有了,不分出个胜负来,您只会被他们裹挟!您对别人太狠,对齐氏又太宽容,这才有了齐氏的今天!”
齐长铮怒道:“你如此做,齐氏上下哪还会服你?”
“齐氏从来都只以强者为尊,只要我是齐氏族中最强的,我就乃当权人!”
齐冠首话声刚落,此处书房也被绿缚带千余精锐团团围住了。
齐长铮以及刚刚急奔进来给他报信的心腹,顿时被冲进来的弓箭手以及重甲兵用手中兵器指住。
“你!”
齐长铮看着周围指住他的箭头与枪尖,怒不可遏地抬手指住齐冠首。
“祖父,齐氏该变天了,靠外敌来让齐氏内部团结,不过是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