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林知皇关于她的“异貌”的见解,虞沟生在与戚玉寐讲述时,眼睛里盈满璀璨的光。
戚玉寐听到虞沟生所述的话,喃喃重复道:“‘异貌’是保护你的盾,而非阻碍你与人相交的障……”
“现在……该师兄反过来保护它了……”这番见解,当真是不俗。
“这些话,真乃权王亲口说的?而非他人转述?”
戚玉寐震撼的问。
虞沟生连连点头:“是林姐姐亲口对我说的!”
“这世间异貌者众,大多数都活在暗处没勇气走到阳光下,我就算学了这一身本事,以前亦是如此......”
“如今该我保护‘异貌’了,我要做第一个以‘异貌’走到阳光下,为世人所见的异貌人,成为所有异貌者的光!”
身体残缺,容貌有异,肢体不协者,皆为“异貌”者。
这些“异貌”者......不该只能承受他人的异样眼光活着。
是该有人为“光”,有心怀大善的上位者,给他们一条......通往阳光的路了。
“难怪......”戚玉寐轻叹道。
“难怪什么?”虞沟生好奇的问。
“难怪权王能以女身,吸引如此多能人来投她......”戚玉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就这么在小榻上睡了过去。
虞沟生显然对戚玉寐会这样突然睡过去的事习以为常,见戚玉寐突然睡了,也不叫他,更没诧异,起身就去翻弄自己新制的药材去了。
戚玉寐半个时辰后醒了来,师兄弟两人又聊了会各自私事后,便准备散了。
“等等,师弟上次找我要那千日香作何?”在戚玉寐将走时,虞沟生想起了这件事,叫住了他问。
因为这是虞沟生还吃了林知皇罚的板子,所以对这事记忆犹新。
戚玉寐抬起一只食指放在唇上,轻轻的对虞沟生“嘘”了一声,然后怡然含笑走了。
翌日,戚玉寐用笼子装了一对毛色鲜亮的鹦鹉来,言明是送给林知皇与虞沟生的礼物,一人一只。
“鹦鹉?”
符骁见跟在林知皇身后的欢颜手上提了一个小架,架子上站着一只毛色鲜亮的鹦鹉,眉尾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