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
疆州州牧继室姜夫人听到下人的来报消息,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跳起身,骇然道。
来报的管事哭声道:“是....是的!姜郎君打死了大郎君!”
管事口中的姜郎君是这位州牧夫人的嫡亲侄子,而被管事口称的大郎君则是疆州州牧的嫡长子,姜夫人的继子。
“怎么办!该怎么办!州牧大人与戚氏如何会放过我姜氏!”姜夫人顿时慌了神,在堂上来回踱步。
姜夫人稍微冷静下来后厉声问:“姜航幸现在人呢?”
管事还未来得及再回话,姜夫人的爹姜启德便气喘吁吁地奔了进来,当即便道:“现在不是追究幸儿的时候!州牧大人回来若知此事,我们姜氏就完了啊!”
姜夫人听到姜启德此话,一咬牙问来报的管事:“州牧大人今日狩猎回来了吗?”
“还....还未!”管事立即回道。
姜夫人眸中闪过狠色,问:“这事现在有多少人知道?”
管事伏在地上回道:“奴已经将现场封了,现在尚无人知晓此事!”
姜夫人转眸看向堂下的姜启德道:“爹!您也听到了,现在这事尚无人知道!我们还有时间,大郎君身后的母族戚氏不容小觑,不会放过我们姜氏的!”
姜启德懂了女儿的意思,转身就奔出了堂紧急去调族中私兵。
疆州州牧迟锝现在正与戚氏家主在行业山上狩猎,尚还未归返不知此事,这是姜氏最后的机会!
反就反了!总比死好!
盛景四年十月八日。
疆州姜氏与州牧夫人勾连造反,州牧夫人在州牧府内毒杀疆州州牧迟锝众子,其父姜启德则同时带兵围杀正在行业山上狩猎的疆州州牧迟锝与戚氏家主。
在这场反叛中,疆州州牧迟锝与膝下众子皆亡,戚氏家主身受重伤侥幸保得一命。
疆州州城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