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铃抱拳沉声回:“林影主的腿部伤现已经收口愈合,如今已能行走。喻大医肋骨断裂扎伤肺部,得再卧床修养两个月方能痊愈。至于喻三族老......”
林知皇见花铃迟疑,皱眉:“喻三族老如今如何了?”
“喻三族老到底年岁大了,此次遭遇山洪,即使没受大伤,也.....大限将至。”
林知皇闻言,静默了好半晌,方才道:“传本王口谕给喻三族老,他旧主玉照天子的仇,本王定会为他报的。”
“从制蛊的清平道,到对玉照天子下蛊的世家大族,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花铃眸含悲色,替喻三族老接谕,郑重的向林知皇行下叩恩大礼。
吴煦带万余兵马大张旗鼓的驻守在了兹州兰海郡边境,并每日操兵,兰海郡郡守很快就接到了消息,如临大敌,立即向边境增兵,并向邻郡黄匀郡求援。
然而黄匀郡郡守这边也探到了陈州在往边境调兵的消息,这个关头哪敢向别郡增兵,立即举全境兵力向与陈州接壤的边境调兵而去,高度警惕,防御驻守。
“都半个月了,这腾岩郡的兵马怎么回事?日日在边境操兵,却并不来攻,是何意思?”
兰海郡郡守在堂内上首位来回踱步,一双眼睛因为连日来的精神紧张,已是熬得青黑。
郭都尉沉眉站在下首,亦是焦躁道:“因为日夜防守,我手下那些兵因近日睡眠不足,都已疲乏,士气更是大减。与其如此,还不若我们主动出城去攻,将这些故弄玄虚的无胆鼠辈给击退了去。”
“不可!”兰海郡郡守立即摇头:“如此容易中伏!道主那边有言,我们这边若遇敌攻,只用稳守便可,不得出城迎战。迫不得已,可用炸雷。”
郭都尉皱眉道:“苗州牧三令五申我等不可用炸雷!”
兰海郡郡守叹了口气:“今时不同往日,我们这边若被攻下,苗州牧退兵的后路便被断了,大危。”
郭都尉:“实在难以想象,权王手下的兵马在不用炸雷的情况下竟也如此厉害,不过半年时间,就将苗州牧逼到了这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