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将娇蛮任性扮的一点违和感都无,听得吴煦直接不再和她废话,上来一步就将她强制性扛在肩上带走。
另一边正在呼呼大睡的虞沟生也被亲兵拍脸叫了叫,见人叫不醒,也直接扛起人带人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林知皇被吴煦扛在肩上往外走,娇声急斥。
缩着肩站在院子里的妇人和他男人见到这副情景,对林知皇方才的说词更是深信不已,特别是那妇人,心头对林知皇越发愧疚,更坚定了要帮林知皇传信的决心,这信要是传不成,妇人怕自己往后良心都会不安了。
然而在这对中年夫妻眼里娇弱无依的林知皇,这会却趁着吴煦不知死活来强扛她的功夫,手脚故意胡乱扑腾,打在吴煦胸背上的力道格外不轻。
吴煦若不是这会急着走人,扛着人的吴煦高低得将林知皇重重抛在地上,给她个教训。
吴煦扛着林知皇,也扛着这一路击在胸背处的“娇羞”铁拳,将林知皇带出她所藏的民院,出了民院,直接不客气的将她丢入了早在这民院外候着的马车里。
“哼。啊!”林知皇被丢入马车时,断手撞到了马车璧,闷哼了一声。
林知皇吃痛闷哼,生怒摔人的吴煦反倒全身一僵,撩帘问:“怎么了?”
林知皇咬唇捂住断手,愤恨地瞪了吴煦一眼,沉默的在马车里坐起身,扭过头去不理他。
吴煦见她如此,长叹了一口气,和软道:“你莫要闹了,如今这城里马上就要乱起来了,你我要还留在这城中,将会十分危险。”
林知皇闻言心中一惊,面上却做不信状,睁大眼故意探问:“你师弟不是这地的掌权人吗?你留在这还会有危险?你少欺我才入世,就一直拿些哄人话来骗我。”
吴煦见林知皇不像是有事的模样,不再多言,放下车帘翻身上马,虞沟生这会也被两名亲卫给抬着丢上了她所乘的马车,紧接着马车就疾行起来,吴煦一马当先在队头领路。
马车内只有她与虞沟生后,林知皇的神色冷沉下来,撩帘看向车外,此时夕阳西下,天色开始渐黑。
吴煦带兵所行的方向竟然是城门,而非郡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