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七手持千户令牌与权王亲卫令从马车内跳出,急声道:“我乃权王亲兵,护送重要人物来此,速速开门让我等入内,招医者前来为伤者看诊!速向殿下通禀此事!”
众门卫兵见到胡七手中的令牌,不敢耽搁,收戟大开中门立即让行。
“怎么回事?”
接到消息的林知皇快步行入喻轻若的药房,见到躺在床榻上胸口尚还插着箭矢,早已人事不知的娄杭,脸色格外难看。
胡七立即上前,满脸严肃言简意赅的向林知皇禀报方才发生之事。
将事情发生的始末尽数向林知皇禀报后,胡七一脸愧疚的抱拳顿首道:“属下见马车不过百丈就要抵达王府便松懈了。属下护人不利,还请主公责罚!”
林知皇满面含霜的摆手道:“处罚你的事容后再议,如今当务之急是处理眼下的事。”
话落,林知皇转首看向正紧皱着眉头为娄杭检查伤势的喻轻若,沉声问:“临河,夺关伤势如何?”
喻轻若此时也给娄杭检查完了伤势,一脸凝重道:“这箭虽未射中娄门主心脏,却正好插到了他心脏旁的一处动脉......”
“若是拔箭,娄门主必死。”
“夺关乃本王爱惜之才,不能就这样死!”林知皇一脸肃色的看着喻轻若的眼睛,凝声道。
喻轻若挣扎道:“唯一保命的方法,就是做开胸手术,拔箭后立即做血管缝合。”
“但.....主公,此手术轻若目前只在动物身上做过,人.....尚没有十足把握。”
林知皇执起喻轻若的手,满目信任地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临河,本王信你!”
一句‘本王信你’,给喻轻若不少底气。喻轻若用力地回握林知皇的手,眸中水光涌动:“好,轻若定不负主公此信。”
片刻后,林知皇带着胡七出了娄杭准备做手术的厢房,将空间留给喻轻若做手术消毒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