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惋惜道:“可惜,没有用那鲁小郎君,换得那符二娘子。”
秦河面带戾气:“符州牧如今以忠君的名义,广发檄文,邀各方诸侯会盟,欲征讨我教手下所掌的兹州与览州,着实可恨。若能以符二娘子为其软肋,给那符州牧一点颜色瞧瞧,就好了。”
秦河话说道此,脸色十分难看:“话说回来,丞相府的人,怎会知道我教在新皇城内暗下布置的这些密地?”
苗跃伏起身,再度翻身上马,平声道:“自然是教内出了叛徒。”
秦河咬牙,紧随苗跃伏之后,翻身上马:“等我揪出那叛徒,定将他碎尸万断。”
苗跃伏在马上回身,平静的看着秦河道:“若我就是叛徒呢?”
秦河先是一愣,而后哭笑不得,谨慎的看了看左右,确定方圆百丈之内没人,小声道:“大祭酒,您又说笑了。您乃道主唯一子嗣,整个清平道以后都是您的......”
“谁都可能是叛徒,只有您绝不可能!”话说到最后,秦河忍俊不禁,在马上仰首大笑。
苗跃伏在此刻,亦是展颜灿笑,抽动手中的马鞭,向前骑行而去:“秦河,世上不可能的事多了,何苦自设猜测的局限?”
秦河从小伴着苗跃伏长大,早习惯了苗跃伏各种跳脱之言,摇了摇头,扬声问道:“主人,我们现在去哪?”
“去库州。”
“去库州?”
秦河意外,狠抽身下马匹,与苗跃伏并行,侧首扬声问:“主人,我们不回览州吗?去库州作何?”
“那权王正在肃清治下地域的清平道道徒,我们过去,实在危险,还是回览州吧,这次皇城之行,您都不该亲自来的......”秦河面露急色。
苗跃伏高扬马鞭,向前疾驰,清啸一声,朗声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林氏知环,权王殿下,她的人,和她手下的势力,我都要!”
“主人!”秦河连忙扬鞭急追前方纵马疾驰,仰首长啸的苗跃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