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就是早有打算,想算计侵吞他们齐家的!可怜了他小妹,对那狗东西一片真心!
想到此,齐鸿璋面上怒色更重。
符骁曲指置于唇上,示意齐鸿璋小声,以免他吵到外祖父静养,才开口道:“大舅,蒋姨父.......”
“什么蒋姨父!他不是你姨父!个狗东西的,老子定要将他碎尸万段!”齐鸿璋见符骁如此称呼蒋幻威,怒火更盛,洪声斥道。
齐鸿璋是常年混迹军营的老手,骂人的话自然不缺,对符骁强调完对蒋幻威的称呼后,又是好一阵的问候了蒋幻威之母,什么脏话都往外倒。
“..........”符骁闭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大舅骂人。
“大舅,您此时骂人的声音再大,蒋幻威也听不到,反是会扰了外祖父静养........”符骁见齐鸿璋骂了快一刻钟,还没有发泄完怒火的趋势,不由出言提醒了。
哪知齐鸿璋闻言,继续打断他的话头道:“静养什么?吵到你外祖父才好!最好将他吵醒!让他自己起来看看,他给小妹招赘了个什么狗东西!你外祖父醒来知道这事,没准骂的比大舅还难听呢!”
符骁闻言住了嘴,转头孺慕的望向榻上静躺着,如睡着了一般的外祖父,喃喃道:“大舅说的是,吵醒了岂不是更好?”
齐鸿璋闻言,止骂人的话语,静默了半晌,整理好情绪,才道:“骁儿,说回正事,你最是善谋,帮大舅分析分析,那蒋狗到底给了吴贼什么好处,或是两人达成了什么利益置换,吴贼才会如此帮他?将他调至衍州为州牧? ”
“倒也不必给什么好处,衍州紧挨茁州,吴贼忌惮我甚深,如何会放任我外祖齐家继续独霸一方?蒋幻威带走的兵,都是齐家的兵马,只要我们两方相斗,就会相互损耗,这正是吴贼想看到的局面。大舅,对不住,是我之故,是我连累了齐家......”